南城向来没有暖气,越往冬,空气就会越湿冷。可是什么时候空气的性质什么从溶液变成胶体,到最后变成了有温度的悬浊液了呢?
好像只需要两步。
在陶千漉试图将门反锁,却被许澈提醒病房不能反锁,只能将门关紧。又在陶千漉看许澈的高大身体在孱弱的陪护椅上蜗居时,再叁邀请他上床后。
灯已经全关掉了,就连病床间的隔帘也拉上了,陶千漉把手伸出来,试图放在眼前辨认,虽然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也是伸手不见叁四指。
虽然陶千漉骨架小,但是个子高,许澈更不用说,两个人睡这个病床着实有点挤了。
许澈是在这个病房洗的澡,用的是是她的沐浴露,和他自身洗衣液的味道混在一起,别样的好闻。
她好热,脚挪了挪,踢掉身体上一半的被子,就被许澈给重新盖上,踢掉盖上,重复了两叁次,一直到许澈直接动用躯体制服了她。
“我热。”陶千漉现在口齿不清,说出来的话像在哼哼唧唧。
“那你也要盖被子。”许澈这声音,可能是要睡着了,然后又被她弄醒的感觉。
他好像“啧”了一下:“别动。”
许澈身上除了肌肉就是骨头,温度还高,陶千漉正试图挣脱许澈这个大火炉的烘烤:“你太硬了”
她的下嘴唇被加压带束缚,这句话说出来和“你硬了”没什么两样。
说完她就后悔了,许澈也放弃对她的钳制。
陶千漉完全挣脱,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冷空气也会挑部位下菜碟,神经末梢的脚和手都被冻得冰凉,身体还在熊熊作暖。
亲也不能,抱也不是,她的手脚现在又想回到被子里。虽然是她把人招上来的,但是她还是心里不平衡。
为什么许澈就能坐怀不乱似的?
一个邪恶的念头冲破种皮,迅速蔓延生长,一直冲到陶千漉的手心。
“嘶”
陶千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手伸进被子并且迅速直达目的地,鬼使神差的。
原来他也没有没办法做到经花丛而片叶不沾身,她手中握着的这个热热硬硬的家伙就是确凿的证据。虽然隔着一条纯棉的睡裤,她还是感受到他的活力。
奇怪的触感。
他原本正在盘算着要不要回到陪护椅上,而此刻他的身体和那根东西一样僵硬,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动弹不得。
如果她不是只是轻轻握住,再加重些力度,或者真实触碰,懂得些技巧,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欲仙欲死。
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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