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地说道:“我猜也是。我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完整、手脚都可以行动自如,但我自己也看不见自己。我有一次不小心撞上一座冰峰,不但一点也不觉得疼痛,奇怪的是我竟然从冰峰的另外一边穿了过去!我也不用吃喝、不会饿、也不冷,走路跟飞一样快!我觉得我的肉体不存在了!”李远听后,向着前面的空气,眼露同情的目光。这时那声音又说:“你不用难过。我开始也很难过,但慢慢习惯了。”
那个声音接着说,他是电气工程师,熟悉电气原理,并且很有天分。前两天他发现一艘掉在地上的很大的战舰,还有电源,里面的仪器很古怪。他闲得无聊,还观察了半天。李远眼神一亮,问道:“在哪儿?”那声音说:“在那边!”但李远毫无反应,那声音放佛才记起别人是看不见自己的。于是他再说到:“往你的左手边一直走。”李远听后,毫不迟疑地迈步向左走去,不管真假,到时自然可见分晓。他叫那声音跟在身后,那声音可能在想好容易有个人做伴,就求之不得地跟在后面。为了不跟李远走失,不停地和李远说话。而李远也同样怕走失,也只能比常人稍稍走快一些,一路上说了水涧、三江口关于战舰的所见所闻,并说自己猜想可能是战舰将人变成这样。那声音本来黯然神伤,一听李远说起这些事,似乎看到了希望,突然就高兴万分:“我之前孤孤单单地到处飘荡,想越过平原出去找人求救,但一接近平原边沿,气温逐渐升高,虽然地上还满是冰雪,但我的动作就越来越慢、最后竟寸步难行,只能倒回平原腹地。才知道自己只能呆在温度很低的冰天雪地里,才能动弹,而且温度越低自己的动作速度越快!我当时很绝望。今天遇上你完全是晓幸,真是老天开眼,有你我就有救了!我们可以一起试验、看看战舰能否将我还原!”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一天,前面越来越冷。李远开始挺不住。那个声音无奈地和李远商议,先退后一段距离,等温度升高些再去。李远觉得也只好如此,于是退后到一个温度稍高的地方。
李远这时为了解开眼前和战舰的秘密,暂时顾不上尽快见到子轩的愿望,在原地休息了好几天。其间,李远开始称呼那个声音为“小江”。有一天问道:“你有见到其他象你一样的人吗?”小江答到:“我也看不见其他的同类。除非听见他们的声音。但我确实听见过他们。”李远心中,更加急迫地想解开这个谜团,因为一定有更多这样不幸的人,等着解救。
大约过了七天,空中稍稍明朗,气温有所升高。他们于是沿着小江说的方向继续前行,走了三天之后,终于到了那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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