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石老说了过几天会让他们停止挖矿,我们不妨按他说的等几天,然后在这些天里好好想想未来的路怎么走。”说话的是田璐。
“我跟你们一起。”郑卫国简明地说。女医生露出温暖的微笑,她把手伸过去,和他的握在一起。
“那范剑怎么想?他人到哪儿去了?”
“哦!别提了,他是会站在石老那边的吧。上次石老见我们几个的时候,两人就切磋起毛笔字来了,石老还给他烟抽呢,那种很长很细的烟嘴。”
“范剑还会抽烟?”
“嗯嗯,想象一下噢,一只猴子蹲在地上,嘴巴里叼着一杆烟枪的画面吧……”
袁茵的比喻让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欢快起来。他们把不愉快暂时抛开一旁,专心地享受着彼此间默默建筑起的的信任和了然。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只要他们重新明确过人生的意义,并决定追寻共同的目标,未来的一切都变得轻松明快起来。
最近县里的气氛有点紧张。这种情况是从逃亡者被抓捕的那天开始的。青梧县正在发生一些事情,人们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小心和紧张。防备的人群可比欢快的人群难以接近多了,也许是可能的灾病给笼上的阴影,或者县里还有别的事在进行。此时,作为外来者的隔阂便分明地彰显出来,招待所里的几个人对造成这一现象的缘由一点都不真正了解。
他们只是发现市集上的轻松气氛骤减了很多,人们脸上不再带着和睦的笑容,而是行色匆匆,买了东西就走;武装巡逻队伍从街道上经过的频率高了很多,石老的大院周围也多了很多持枪放哨的人;他们在街上看到过的那些豪车,如今更是扎堆地往石老的大院门口挤,一辆辆排成长龙,连隔壁的招待所大门都给堵得水泄不通。甚至前天晚上的时候,他们在招待所里还远远听到过若干枪响。对此,招待所管事的中年女人倒是在第一时间出来安抚他们,不过她的答案跟他们从街上问来的差不多,无非是山里跑来病人那一套,传达出的关键意思也很明确:让他们安稳待在招待所里面,不要乱猜,不要乱跑。
“我总觉得这里有什么正在发生,可我们却被完全隔离在外。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啊,连医院都说危险,暂时不让我去了。他们不是在针对我们吧?”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们身上还有好几把枪,如果他们打算对我们不利的话,根本不可能这么大意的。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值得他们利用的啊。”
“他们自己内斗呢。你没看那个书记明显和石老不对付?这会子他们几帮人肯定相互闹得欢,所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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