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貂,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认识的……嗯……朋友吧。我不想连你们也疏远我。”
虽然直觉他还有很多事瞒着我,但我又何尝不是呢。既然他不说,我也没有立场去问。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一旦说破了,后果或许会很严重,倒不如继续放在心底,继续过各自的生活。
玉容公子的身份对我来说是一个谜,我一向不是个喜 欢'炫。书。网'刨根问底的人,其他人的事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也不会去深究。
当然,在一般情况下,我会就这么放任不管,继续与他朦朦胧胧地相交。但现在不一样,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我要寻找水钥石的下落,我还要接近风渐习,帮火钥国打探内幕。所以,玉容的身份既然如此不一般,就有必要调查清楚。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就是风渐习,只是没有证据,我也从没见过他,无从判断。何况,我不认为一个水钥国祭司,甚至凌驾于国主地位之上的人,还会被冷落在这个荒凉冷清的地方,没有成群婢女伺候,没有大批侍卫守护,就这么一个人冷冷清清地生活。
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怀疑这样一个备受冷落的人。但我会,因为扉烙离曾告诉过我,风渐习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他的心思缜密,旁人难以揣摩他在想什么,而且善于伪装,疑心甚重。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有理由去怀疑他…………玉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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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水钥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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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除了第一次是不小心误闯进去的,接下来的几次都是带着目的性的试探。
不过,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发现玉容公子就是风渐习的证据。如果他不是,那只能说我多疑了;但如果他是,那这个人或许比我想的还要不简单,竟让人找不出一丝破绽。
吃过午饭后,我又遛达去流华院。不是我又想去旁敲侧击,打探玉容身份。实在是小貂跑的太勤快了,我要找到它,就只能往那边跑。
玉容还是一如既往地欢迎我的到来,不过今天,我恰好听到了他在抚琴。
直赞叹他的琴技高超,如今算是体会到人们常说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是一种怎样的境界了。
“若雪会抚琴吗?”我摇了摇头。
“那,会否下棋?”接着摇头。
“想必精通绘画吧?”呃……摇头。
“我……没学过这些。”大实话,雪女学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其实,我会些法术,但只限于塔雅山的范围内。当然,我不会告诉他这些。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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