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弯曲有致,从中流泻下来的琼浆玉液也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袅袅*他口中。
他没有回头看我,径自喝着酒,眼帘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交叉投下一片阴郁。
“为什么又喝酒?”我这不是在关心他,只是担心他喝醉了之后做出什么事来,会伤到陌桑。
“想喝,便喝了。”
我坐到他旁边,“今天的晚膳很丰盛呢。”只是闲来无事随口说的,我从来不去过分关注这些。
“哼、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的话轻飘飘的,却透着股危险以及愤怒。
我努力回想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有想到有什么重要的事在今天发生过。于是便摇了摇头,摇过之后才恍然他一直没有睁开眼,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忘了。”
“你忘了!你这女人竟然忘了!亏我今天早上还特意跟你提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里过。”说完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呵呵,别说心里了,就是你的眼里,也从来没有过我吧。我究竟还在奢望些什么,简直愚蠢之极!”他猛然甩掉了酒壶,迈着步子,向卧室走去。
今天早上?他有和我说过什么吗?我回想了一遍,好像……好像他去早朝前有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没太听清。当时只盼着他快点出去,好让我去见桑儿,哪里会去管他跟我说什么。
我走出大殿,问了如月才知道,原来今天是扉烙离的诞辰。他特地赶早回来想和我一起庆祝,等了我许久,最后居然等来我的一句忘了……
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有些过分了,不仅迟了,还没有任何表示,任谁遇到这种事都是会生气的,而他,似乎已经对我很宽容了……
于是我问了如月,如今的夫妻之间诞辰都会送些什么。如月犯了难,“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小荷,你知道吗?”
如月没法,只能问一旁的侍女。被指名的侍女低着头想了下,“后,奴婢不知夫妻间会送什么,只知道现在的年轻男女都会赠对方安神的花苞,来表达对对方的关心。”
这个……也差不多吧?“那花苞是怎么做的?”
拿来了必要的材料,我便学起了做花苞。看着一个个成品都这么漂亮,我直接拿起来一个,“就这个吧。”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的。
如月挡住了我的手,拿走了手上的花苞,“后,既然想赔礼道歉,就必须有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