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照耀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们的肩上,手上,脸上。轮到萧恩泽下时,黛萝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黛萝进来,萧恩泽握住手中的棋子,转身看着黛萝,温和的说道:“他现在如何?去了哪里?有杀回来的动向吗?”
“他不可能杀回来了。”黛萝轻轻推着金丝镜架,眼中掠过一丝失落,道:“他——已经死了。”
闻言,众人惊讶不小。此刻房间内除了康农外,都和曼德有一定的交情。尤其是拉尔夫和黛萝,和曼德共事多年,突闻他的死讯,一时心情极为复杂。
萧恩泽本能的站起来,诧异的看着黛萝,问道:“怎么回事?”
“曼德,是自杀的。”
“自杀?”
“嗯,他知道自己上当后,内心愧疚无比,最后一死了知。”
拉尔夫双拳捏的老紧,怒道:“这个混蛋他死的倒是轻巧”
想起曼德的脸庞,萧恩泽深深的吐出口气,叹道:“他也是无可奈何啊我想,卫斯知道他从渡斯伦撤离的消息后,一定会以为他已经背叛塔巴达了吧?塔巴达人把他当作叛逆,他又不会真的来投靠我们,如此一来,似乎他所能选择的只有这么一条路了。”
黛萝点点头,轻声道:“曼德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脑筋,就是转不过来。”
“嗯,在某些方面,他很像一个人。”萧恩泽虽然没说破这个人是谁,但房间内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说塔克。
“拉尔夫,拿点酒来,我们祭祭这个老朋友吧我相信,后人对他的评价,一定是褒多于贬的。最起码,在我心里是这样。”
“威统,我们——哎”拉尔夫话说一半,最终只是叹息一声,然后走出门寻酒去了。
黛萝轻轻哈出一口气,眼睛紧紧一闭,然后睁开,道:“威统,还有一件事。”
“说吧”
“刚才格夫来找我,他抓到了几个可疑的塔巴达军人,其中还有一个女人。格夫说,那女人恐怕大有来头。”
“这样的事,叫他自己处理就行了。”
“话虽这样说没错,但问题是,那女人非要见你不可,还口口声声的自称是——是威统夫人。”
“什么?威统夫人?”众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萧恩泽,起初因为曼德的死所造成的压抑气氛突然被冲散了不少。
“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没有。”黛萝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