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如兰很抱歉的开口,“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顾容祈忙点头,这是个求安慰的好时机,“是啊,我现在还……”
“我的手都打红了!”如兰低着头摸着自己的小手心疼得不得了。
顾容祈差点被没说完的话噎死,摸着好像有点肿起来的脸缩到角落里独自舔伤口去了。
一室寂静。
马车很快到了定国公府。
小厮上前叩门,递上了祈王的信物,国公府的正门立马打开,滴溜溜站出两排下人。
如兰没想到顾容祈不肯走,非要陪着进去,还特别急地走在如兰前面。
出来迎客的是个少年,说少年也不太对,如兰觉得有点像十七八岁抽条的……男子?瘦高瘦高的,眼底透着精明算计,看脸就不像是个镇得住场子的。
迎接一个王爷怎么不是傅庭修来?如兰记得傅庭修是傅家嫡长子啊。
顾容祈也是这么想的,这个男子只是傅家庶子,也不聪明没什么才干,在京城诸多公子才俊中颇不显眼,平日里顾容祈很少与之打交道。
“草民傅黎华见过王爷,”傅黎华满脸堆笑说明自己接驾的原因,“兄长重病在床,家父又出门去了,还请王爷体谅。”
顾容祈点点头,抬脚进了大门。如兰跟在后面,却是一脸狐疑打量着这个傅黎华。
傅妍君曾说,傅庭修的病是在人为,这个人不是傅家的仇人就是傅家的自己人。
傅庭修长期卧床,傅家嫡次子年纪还小,国公夫人更是因为生产过世,定国公领兵部尚书之职时常不在府内,这偌大一个国公府,竟是这庶子傅黎华的天下了?
国公府
跟着傅黎华进了前厅,顾容祈才发觉自己并不知道如兰来傅家具体干嘛的,所以坐下来以后,他清了清嗓子,搬出皇兄做借口。
“皇上?”傅黎华表情有些错愕,似乎不相信这番说辞。
事实上顾容祯因为傅妍君的关系,对傅家的态度也不明朗,有的时候会叫傅庭修入宫伴驾,下下棋喝喝茶,更多的时候只是例行公事般与定国公商议朝堂之事,至于傅家则只字不提,更别说关心了。
傅黎华的表情很快恢复平静,搓/着手/感恩戴德歌颂皇帝。
如兰还记着傅妍君的嘱托,附在顾容祈耳边低声请求去一趟傅庭修的屋子。
“王爷千金之躯,家兄抱恙在身,恐不便见驾。”傅黎华的推辞显然不能打消顾容祈的念头,反而促成了如兰的傅家之旅。
代替王爷去看望病重的傅家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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