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着急了。往常这个时间段邢应苔早就回到家,今天是怎么回事?崇善想给邢应苔打个电话,但又有些犹豫,万一邢应苔是在忙公事,自己打断他的进程,邢应苔会不会不高兴?
就在崇善焦急地在地上转来转去时,不知过了多久,邢应苔终于回来了。
“嗷!”
招财听到开门声时,箭一样扑了过去,蹲在门口等邢应苔。
开门的一瞬间,有湿润的雨雾飘进门,邢应苔左手拿着重重的书包和湿漉漉的雨伞,右手拿着钥匙,走进房间时,身上还在滴水。
崇善就有点奇怪,外面的雨也不是那么大,邢应苔怎么湿透了呢?
招财跳着,叫着,往邢应苔腿上扑。
那高个子的年轻男子腾出手摸了摸它的头,而后起身去卧室,似乎是要找干净的衣服换洗。
崇善心里莫名有点急,他变回人身,跟在邢应苔身后,问:“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嗯?”
崇善发出惊讶的呼声,他发现邢应苔不仅衣服湿透,就连发丝上也滴着水。
他侧着身,用右脸对着崇善,眼角下有一道划痕,上面沾着已经干了的血印。
崇善扭过邢应苔的身体,仔细看他的脸,待看清楚上面的伤后,急问:“你这是怎么了?”
邢应苔回答道:“路太滑,我摔了一跤。”
崇善沉默了。他看着邢应苔的脸,又看看他变形的上衣,手背骨节处充血红肿,心想这明明是跟人打架的症状。
他想大吼,问邢应苔谁打了你,或者谁惹了你让你想去打他。但崇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他深吸几口气,露出一个很不成样子的微笑,说:“原来如此。”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受伤可能很有倾诉的欲望,寻求宽慰。但男人大多是不愿让任何人见到自己的伤口和弱点。
邢应苔尤为如此。比起宽慰,他更想一个人静静坐一会儿。
邢应苔洗了很长时间的澡,等他出来时,崇善已经化为猫身,躺在邢应苔的枕头上闭上了眼睛。
邢应苔擦着头发,坐在床边。
他知道崇善很想问邢应苔到底发生了什么,也知道崇善关心自己,感激于崇善最后没有逼问他。
邢应苔总觉得,是他自己要创业,吃什么苦头都要算在他头上,不应该到处抱怨,应该说打碎牙也要沉默着往肚里吞。
工作情况风生水起,遭人嫉妒,想教训一下邢应苔,所以今晚回家时被社会人员堵在暗处。
但也没什么的,因为邢应苔也没让对方讨到好。邢应苔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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