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要以为你能有再赢过我的机会。
郑凯拉住我的手止了我不断向前叩叩踏地的脚步,「至少再让我见他们一面。」他语气很是卑微,可是我没有为此感到优越,只觉得胸口好痛,痛得很窒息。
深呼吸,我瞧了眼左手腕上的錶,没有回头的对郑凯道,「下午一点去户政事务所。」语毕,我继续踏着恨不得马上逃离他的步伐,胸口痛的原因我很清楚。
我,明明是最捨不得见他最后一面的人,却得装作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