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扮演着老师的角色,对着我说些了无新意的陈腔滥调。
「我知道啦。」对于这样鸡婆的她我早就习惯了,可是我好像总是让她掛心,还会顶嘴而且不知长进,是个十足的坏学生。
「你才不知道。」
我听见她将手中的铅笔施压着重力放下,很轻很浅的啟唇,道破了我们这些年都不敢轻易提及的话题,「你不知道,我弟他??」
「我不想知道。」我打断希亚的话,鸵鸟似的向前狂奔并将头埋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看不见他的那里。
「我有知道的必要吗?」我的语气比预期的还要冷淡许多,同时抑制着眼泪的沸腾窜动。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他的事情跟我都没有关係。」甚至刻意沾上过多的慍火,试图将与史柏翔的回忆烧得精光。
「我才懒得管你们两个以前还是现在怎样,反正我都不在场,明明我就是个局外人却还要一直担心你们。」希亚拉高了嗓子回应我,我听得出来她想试图掩饰掉的无奈与伤心。
「我说真的,你自己清楚自己在干嘛就好,不管是你还是他我都劝累了。劝他放弃、劝你接受,但你们没有一个人把我的话听进去,我讲到哑掉还不是一样。」
我赌着气不愿回应,希亚没有再多说什么,我听得出来她对于我幼稚反应的疲乏,没有等我收拾完情绪就把我独自留在了空荡的话筒上。像是抓准了时机点,眼泪如泉水般倾洩而出,畏避已久的情绪再也无法欺骗自己。
当泪水洗刷去了情仇与爱恨,终而留下的,只剩思念。
所以让我再想你这么一下就好,也许我就能够放下你了。
也许就能在下次相见时,好好跟你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