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之类的画面,缓缓的张开眼睛,前面佇立了一双身着黑色西装的长腿。
「这束捧花我代替这位小姐接下了,但新娘的祝福将归于她。」他边说边温柔的将我拉起,他主动向我靠近并将捧花移交到我的手里。
「你接的捧花你干嘛给我?不要可怜我。」对于史柏翔今天一整天的举动都让我恼火,就像是一个获得幸福的馀裕者对我仍然是独自一人的同情。
我才不管现场大家看着我们的表情有多诧异,就连昨天在他家门前碰巧遇见的女孩也带着相同的疑惑神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伤人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