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带了串老珊瑚佛珠,是我特地和额娘讨的,可是宫中贵重之物。这不,今个儿特地带来赔给你!”他将那串红色的珊瑚佛珠轻塞在我手上,语气也变得开始有些急。
心中暗笑,狐狸尾巴终于出来了,塞给我这么一串贵重东西,若是接了正好可以来个人赃俱获拉出去剁手!这果然是计!于是自己也不去接,只是往后一缩想要继续躲避。
见我这般模样,他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始气急败坏的道:“昨个儿我自己回去已经反省过了,也知道是自己错了,今个儿不特地来给你道歉吗?你居然不搭理!难怪圣人说的对,为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不知是他声音太大还是怎么,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也越来越重,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你别害我……是我的错,我的错……”
这时,一只手顿时伸过来按在我额上,接着迅速抽开:“哎,糊涂,你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受了凉?”说罢,他将身上那件裘皮斗篷解下来就准备往我身上盖,自己想要翻身躲避,却被他按了个严严实实,不得动弹。
“你有没有……”,话还没说完他便停顿了,再重重哎了一声后跺了跺脚。
看着他急切模样,心里竟开始松懈起来,莫非,自己真误解了他的好意?见他在那一个劲的拍着那光溜的脑门,样子好不搞笑,可由于白天一天没睡,此时全身无力,实在笑不出,眼皮也终于沉重闭上,直接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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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见明,睁眼才发现这件裘皮斗篷还留在自己身上,脖子上也不知何时多了那串珊瑚红色念珠。
他真是来道歉的?想要回想一下,可摸着这质地上乘的披风和珊瑚念珠可不是宫女能有的,想着这段日子倒霉,便赶紧趁着天色微亮的时候回到屋子,将披风与念珠收好,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躺在床上,觉得身子像被抽干了一样也有些心悸,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如死人一般侧在床上呼呼睡去。
之后一连几夜,十四阿哥再也没来过,也没有任何人来找自己麻烦,我依旧是一个人守在那,看来,自己确实是误会他了。
元宵一过,便入早春。
抬头看着天上的新月,忽然想起了那句诗: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刚开口念了个“今人”,一太监声音又从外面传来:“假山后面的可是陈媛姑娘?”
嘴角开始有些抽,除了背,自己还能说什么?一阵光亮渐行渐近,一抬头,便见一个年幼的小太监弯着腰,右手提着羊角灯,左手怀抱着不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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