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你佛珠上会有法器?”
“我不知道,别人送我的。”伸手看了看那串佛珠,也不懂他说的那个法器是什么,也许是下面吊着的那个银色的东西吧?
“诶,你干什么!”他问也不问就将我手上的佛珠取下来,待我扭头看时才发现他正在拨弄自己的那串佛珠。
“你这上面五颜六色挂的
都是些什么?”他盯着佛珠又皱眉看我问道。
“随便穿的一些珠子啊?”之前自己觉得这串佛珠有些单调于是在上面加了些红色和蓝色的珠子。
“怎么会只有107颗?”
“大概之前拆珠子的时候掉了一颗吧?”
他听后便没再说什么,将佛珠扔给我后继续摩擦着我的背脊。
就在自己习惯他在我背上来回擦抚的时候,他却停了手上的动作突然起身:“药放这了,疼的话让和你一起的那个丫头帮你涂,我要出去吹吹冷风。”
再等自己回过神起身回头看向他时他却早已带上门离去,只留下那瓶还留有余温的药膏在床头。
经过他刚才一番按摩,背还真没那么痛了,可回想起刚才他替我涂药的感觉便又觉得有些脸红。
打了个哆嗦试图让自己冷静,摇摇头后吹熄蜡烛趴在床上睡去。
次日醒来背部果然好了很多,然后赶忙穿上衣服去与芸儿换班。
因南下水路遥远,康熙也都一直呆在船上,不是看着四阿哥与十三阿哥二人写对联做对子,就是抱着一张河道图与他们商讨。
那天夜里,我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于是坐在屋里弹着那已经走了音的琵琶。
“朕倒是忘了,你懂音律。”不知康熙和几位阿哥何时站在门口吓了我一跳,赶紧停下琵琶起身行礼。
“万岁爷为了国事日理万机,奴婢岂敢劳烦万岁爷惦记。”原来康熙早已记不得我是谁了呀,哭。
“嗯,方才朕听你那曲子弹得好,走,咱们去外头,你再弹一次给朕听。”待他们离去自己才跟着去了甲板,月色之下,酒席茶点早已摆好,他们父子四人也纷纷入座。我整了整衣角然后带着琵琶坐下开始抚弦。
一曲弹完,康熙点头夸赞道:“好!这首曲子叫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年代这首曲子到底有没有,想着它原名叫夕阳箫鼓,可在这个意境下还是叫它后来的名字吧,遂起身答道:“回万岁爷,叫做春江花月夜。”
“春江花月夜?”康熙蹙眉思索一番后又舒展开来对阿哥们道:“好名,好名,这一江东流的春水,四下悄无人,好个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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