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戒指戴上手后他又起身将我搂在怀里在我耳旁轻声说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四哥能为了你去死,我也可以!”
麻木地靠在他的胸膛,面对十四阿哥的这一往情深却终究弄不明白,我和他俩个人到底谁欺骗自己多一点?
晚上心情复杂地躺在床上,孙太医来复查并为我针灸,说是加快替排除体内的蛇毒。
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银针自己脸上顿时露出惊惧之色,孙太医见了便解释说道若是手法正确是不会有什么感觉,除非扎错地方才会有强烈痛感。
自己将信将疑的伸出手,几针扎下去果然没什么疼痛的感觉,不禁暗自赞叹他医术果然了得。
正针灸着,一股浓郁的酒味却飘进帐篷,抬眼望去才发现是姐夫。
姐夫一脸疲惫,右手拿着一壶酒拖着沉重的步子摇摇晃晃走进帐篷。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自己也跟着有些紧张不安,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慌忙问道:“你怎么了?”
姐夫看似醉的不省人事,却开口清楚的说道:“是八妹……她去了。”
本来脑子轰的一下有些空白,却被针给扎的疼清醒了,侧头望了一眼孙太医,竟发现他眼眸里闪过一抹不能遏制的痛苦。
还来不及去探究便听姐夫继续说道:“三哥来信说,是因为难产,生了一对胞胎女儿。”顿了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女儿没事。”
那晚,孙太医很快就离开,之后便与姐夫二人喝了个烂醉,一开始陪着他借酒消愁直到两人最后都喝高了开始互相取笑对方。
我倚在凳子上踹了姐夫一脚:“连胤祯他都是贝子,姐夫你怎么还是个阿哥啊!”
姐夫坐在地上本是靠着桌角微笑闭目,听我这么一问立刻睁开眼放下酒壶,盯着前方愣了半晌竟开始自
言自语道:“额娘走了……洛桑也走了……可是皇阿玛,为何你就这么不信我?告发二哥的那封信虽然和我字迹一样,可那真不是儿子写的,为什么你却连查都不肯去查就那样否定了我?”
看着姐夫哗的一下哭了出来,这抹情绪很快就传染给自己,想想其实我和十四俩个人都不快乐,以后却要这么将就的逃避一辈子,一时也跟着他哀哭起来。
俩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坐在地上一同嚎啕大哭,哭完却又开始哼哈大笑,笑完又继续大哭。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一声鸡鸣,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趴在桌上,右手还握着一壶流干的酒。抬头寻觅过去,发现姐夫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昏睡。
帐外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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