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太医…只是说你宫寒。”
他嘴上虽说没事,自己却听这话中有话,于是接道:“所以不育?”
胤禛脚步微滞,眉心紧蹙没再说话。这副反应就已告知自己结果。
左手臂不由自主微颤一下,便没随他停下脚步而是独自前行,却被他一把紧紧抓住左手腕,在我身后坚定说道:“你不要信太医,要信朕!”
信胤禛又能怎样,他虽为天子,却没三头六臂,即使能号令天下,也不过是个凡人。吸了口气回头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可声音就是哽在喉头发不出来,只得试着去笑出声。
他见我笑的如此莫名其妙,眉头拧的更紧蹙,刚张嘴想问,我却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转身揽住他的腰靠在他肩上闭上眼,只想在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怀中沉淀一下,什么也不愿再想。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在窗前搂抱在一起,许久,自己才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湖景,头脑一片空白的问他道:“我们一定还会再有一个孩子的,是不是?”
他重重嗯了一声,双臂将自己揽的更紧,我也用力揽了揽他的腰继续闭眼:有他这句许诺就已足够。天子说有就一定会有。所以我情愿去相信,自己一定还会再有一个孩子。
当夜,他上身紧密与我贴合,□却毫不停歇的狠狠冲刺,似是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可这样的发泄并不是普通的肉·欲,更多却像是一种传宗接代的形式。
我在他身下紧紧攀住他湿漉漉的双肩,下·体不够湿滑便遭受他巨大而强烈的摩擦使我觉得身体撕裂的疼痛,可猛烈的撞击却又带给我阵阵快慰。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人实在迷离又昏眩,于是遗忘了白天的不快,也数不清他在自己体内留下的那些炙热。
不知什么时候,他终于抽离自己的身子,吻了吻我的额头,趁着天还未亮便起身穿衣想要离去。
自己
早已无力起身为他更衣,他一下床我便疲惫闭眼昏睡过去。可还未睡熟,便感觉到初升的晨光照射在自己眼上,再吩咐宫人卸下帷帐后便继续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竟已是下午。起身穿衣之后,来到外殿,竟看到胤禛同一个年龄约莫十一、二岁的男孩坐在桌边,正在读书写字。
案边的男孩甚是眼熟,回想一下才发现他是之前在御花园嬉戏的两个男孩中塞给自己小鸟让我帮他放生的那位。
自从胤禛登基之后,他从未带自己见过他任何的妃嫔与子嗣,今日忽然一声不响带来一个男孩,莫非是要让自己抚养?难道自己真无法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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