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闪身离去,皇帝的意思,是要死囚他。
许永承从未受过如此大辱,垂下头喃喃自语,皆是:“不可能,不可能。”他猛然抬头道:“不可能的,父皇如此疼孤,便是孤犯了天的错,父皇也不会同孤计较。”
“父皇定是受了老二蛊惑,受贺三蒙蔽,才想着如此待孤!老二,你既不仁,便莫怪孤不意气!”
他在皇陵中歇斯底里的嚎叫,人好似疯魔了一般,一旁的侍卫见状心咯噔一下,生怕引起许永承的主意,他看了眼一旁冰冷的尸体,脚步微微往一旁靠了靠。
许永承转身却看向他问道:“贺昱那里是什么消息?”
那侍卫闻声身型一滞忙道:“贺夫人已上了马车。”
闻此许永承才算是是熄了怒火,他眸光忽的一转道:“你去国公府送封信!”
那侍卫闷声忙跪倒在地问道:“请殿下吩咐。”
许永承勾了勾唇道:“你去问问贺屿安,妹妹跟夫人,他到底选哪位。”
那侍卫闻声应是,便转身去办,只是须臾,便又折返回来,朝着许永承道:“殿下,圣上下令不许进出。”
许永承眸底的森冷寒意,直看得那侍卫心下一颤:“出不去,便想折出去!不然孤要你们何用!”
那侍卫闻声忙不迭点头,点头应是,而后哆哆嗦嗦的下去安排。
马车上
玉岁撩开了车帘,看了眼外头有些担忧的看向姜笙道:“姑娘!你怎能听青书所言,冒这样的陷!”
姜笙微微抬眸道:“他既放任青书来说,便是打定主意了将我送给太子,这哪里是冒险,只是退无可退罢了。”
玉岁闻声气氛道:“二公子怎这样很的心,太子是什么人?他竟也敢!”
姜笙闻声却是颇为淡然,忽而语焉不详道:“说来,我还要谢谢他。”
玉岁闻声不禁困惑:“姑娘,您说什么呢?作甚要谢他?”
姜笙莞尔笑道:“没事。”她忽敲了敲马车壁。
下一刻车帘便被掀开,是个面很生的侍卫:“什么事?”
姜笙看了眼玉岁道:“太子殿下只是要我,与我这婢女无关,劳你行行好,寻个路口放下她条生路。”
玉岁闻声一惊:“姑娘!”
那侍卫皱眉,似在思索。
这些都是宫中的禁卫,非穷凶极恶之人,若无主子令,断不会错杀一人。
姜笙道:“殿下只要我一人,你带她去殿下未必满意,只是放下她,不碍什么事的,你也好交差是不是?”
那侍卫似是被说动了,而后皱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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