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的确是,小三黑到目前为止带给二黑的烦恼是远远多于快乐的……
简宁有点黑线了。
她想知道小二黑是不是史上第一个渴望被化学阉割的兽人。
不过的确啦,这种不以当事人意志为转移的活跃,在上个季节是大大地妨碍了小二黑的正常生活,到后期他根本是已经被这种频率惊人的发/情给闹得虚弱不堪了。
所以这个分量的使用应该还是不会永久损伤猫人的能力,只是会大幅度地压抑他的脑海中的某个中枢,就好像安眠药一样,吃着的时候睡着,一断药就可以醒来。
这样说的话,随着文明的发展,这种黑石制品只需要在发/情的季节被拿出来使用就好了,这样猫人也不必每年都死去活来一次。
简宁觉得自己的这个发明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当的色而且相当的尴尬,但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满伟大的……
她开始积极寻找烧陶的办法:既然现在黑石制品不能用了,还是要尽快烧制出器皿来,取代黑石器皿的种种功能。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先让小二黑砍断了一个长叶树(费了不少功夫),然后磨制出了一个砧板和一些木碗来代替黑石制品,他们依然使用的是黑石做的武器和生活器具,还有黑石锅。
果然,一旦减少使用黑石水杯什么的东西,小三黑顿时抬头挺胸地活跃了起来,让简宁很好笑的是,小二黑一直主动在向她索取黑石水杯,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小兄弟精神起来,只要一遇到类似的情况,就困扰地喵呜着向简宁要求,“宁咪,要杯子咪。”
她对此则秉持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虽然有种“我在制造太监吗”的囧感,但碍于当事人的强烈意愿,简宁也只好接受了她可能在制造一个猫太监的事实。
还好啦,一旦断药就又是正常的猫人了。
大概在服药十天后她会断一天药,其实简宁还是很怕小二黑喝惯了这种水,最终当他想用小三黑的时候也没得用了。长期服药和短期服药毕竟是两个概念。她也暗下决心,等度过这个极昼季就开始研究烧陶的办法,早日把陶锅给烧制出来。
话又说回来,如果把黑石吞下去的话会怎么样?
简宁一头黑线地想:说不定等这个社会发展下去能进入封建时代的话,做太监会是太简单的一回事……只要吞下一块黑石就够了。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云层一天比一天薄,五指树海里的阳光也越来越炽烈,简宁终于确认五指树海和杂树林在气候上的差别,主要在于云层,阳光至少在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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