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语,难不成才三四岁?难怪想哭立马就流了一堆金豆子。
怎么会这样?景欢不敢想哭了,哭有什么用?如其哭泣,不如行动。她这样抱着自己,深深吸口起,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出去看看,或许这是退休无聊的老爸跟她开的一个玩笑呢!
爬了很久才撅着屁股溜下似乎跟她一般高的大床,很容易在床前踏板上找到一双小小的绣花鞋,她坐在踏板上穿好鞋,真的很冷,抱着小身子试着走了两步,身子有些飘飘然,走路有些吃力,想来这个身体正在生病或是穿越的排斥。
“呜呜……”左边有道门,景欢走过去刚掀起门上挂着的软帘,耳里便传来几声轻微的哽咽声,景欢哆嗦一下,赶紧放下帘子,是人是鬼呢?
景欢侧耳倾听着,哽咽声也怪异,偶尔高几下,偶尔便几不可闻,偶尔似哭泣,偶尔似呻吟,偶尔还有粗重的呼吸声,似乎还夹杂着低语声,若不是掀开帘子根本就听不见,声音是隔着一间正开间那边的厢房里传来的。景欢挠头,貌似不是鬼……
再次掀开帘子,景欢鼓足了勇气,轻脚穿过塞得满满当当的堂屋,走向另一间厢房门口。声音似乎更清晰了,她已经确定是两个人的声音,颤抖着手轻轻将软帘掀开一条缝,偷偷地看向房间……
幸亏有灯,她的目光飘向声音的来源,正门放着一张长塌,塌上……她呼地放下帘子,捂胸口,太劲爆了……
居然是两具搂在一起做俯卧撑运动的男女……景欢觉得自己薄薄的脸皮肯定如掉进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烘烤过一般红透,那个烧腾啊!
不过,她……还是好奇,还真没看过真人秀呢!好奇、害羞战斗着,最后……她还是偷偷将帘子又掀开了一条缝。
男人的喘息声突然大了起来,就跟抽了羊角风似的白花花的屁股使劲颠了几下,然后死猪般趴到身上更白花的女人躯体上不动了。女人隐忍的低吟声也渐渐低了下去,满室只剩下昏暗的灯光和男女的低喘声,满是暧昧迷离。
景欢的心肝也抖了几下,这么冷的天,他们也真有情趣,这么赤裸裸的不冷吗?
不等她再想下去,男女却开始说起话来,只见女人白嫩的手使劲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三爷,妾身该去了,姐儿还在昏迷着呢,我要去照看她。”
男人侧了身子,头依旧埋在那人满头乌发里,手却不规矩起来,在女人高耸白皙的胸脯上揉捏着,“姨娘急什么,姐儿昏迷都一天了,也不差你这会照看,再陪我一会,让我歇歇,一会再来一次……”男人的声音听着有四十多岁,但此时却带着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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