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回了他一个无害笑容,他眼眸一滞,显然有些惊讶,但很快便移开眼,径直走到靠窗坐的焦大和络腮胡子面前。
焦大早涨红了脸,憋了一肚子气,若不是络腮胡子拉住他,他早已跳了起来,见少年走进,破口便骂道:“哪里来的两个小野种,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白衫少年却极认真地回道:“野种不敢当,我们兄弟的父母可都是行过周礼的,我们也入了族谱的,怎么说都不算野种。老子姓李名耳字聃,原来你倒是道家学派创始人,失敬失敬!”他嘴里说着失敬,脸上也一本正经,身子站地笔直恭敬地看着焦大。
净焕不由一笑,这少年明显就是挑衅,却又说的如此一本正经,焦大是个粗人,被少年这样一唬,听他如此认真解释自己不是野种的问题,又不懂得他说的什么创始人,讪讪地握着刚抽出来的刀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闪烁地望向络腮胡子。
络腮胡子显然比焦大有心计,早看出这两个少年来路不明,又明显在挑衅,对焦大使了个眼色,“焦大,我们该赶路了。两位少侠不过偶尔调笑几句,又何必当真?是不是少侠?”他边说着边打量白衫少年的神色,他已经看出来这两个少年中,显然是这个少年更难缠。
那被成为七哥的紫衫少年此时笑嘻嘻地推开窗户,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滚吧,要放屁也去街上放,七哥说的对,但男人脱裤子放屁有什么看的?”他说话虽爽朗,却也说的认真,仿若焦大真的要在楼上脱裤子放屁似的。
净天爱笑,抽了半天的肩膀,终于忍不住“咯咯”就笑出声来,净焕也忍不住扑哧也笑了起来,那焦大刚被络腮胡子拉着走了几步,却一把推开络腮胡子,抽刀骂道:“两个小崽子成心消遣老子对吗?”
“你再说一句老子!”白衫少年突然翻脸,脸冷的就跟北冰洋的冰块,黑瞋瞋的眸子顿时话为一把利剑,净焕看着那清冷的眸子,脊背一下子挺直,好熟悉的目光!
说话间焦大的刀还未举起,身子已轻飘飘地飞了起来,直直向刚才紫衫少年推开的窗户飞去,众人只觉得眼前黑夜一闪,一切已经恢复了原状,站在门口的四个黑衣人似乎从来没动过,如果不是一个衣袂微微荡起,谁都不敢相信他刚才一拳将焦大打飞。
紫衫少年探头看了一眼窗外,摇头说道:“八弟,又何必跟这种人计较?没得生气,我们喝酒是正经!”
白衫少年脸上又恢复了不在乎的神色,笑道:“喝酒就喝酒,今天没有三哥在身边,我们就好好比一比。”说话间剑眉挑起,傲气顿现。
此时的酒楼早是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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