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本就简单,如今天下大丧,更素了一些,景爷将就着住下,可好?”太监最懂得主子心思,不知为何他第一眼看见景欢,就知道王爷一定会安排她住在清宅。
景欢点头,“这里很好了,千万不要麻烦。”
赵起低头,后退出门,手一挥就进来四个青衫宫髻少女,对景欢盈盈下拜,“参见景爷!”
景欢晃得连忙闪身躲开,连连摆手,“赵管家,这又是什么?”
赵起恭敬立在门边,“爷,这是府中规矩,景爷刚从战场回来,定是累了,就让几个丫头给你打水服侍洗漱可不好?”
“这可使不得!”景欢惊觉,她还从没被人如此服侍过呢!景欢连连摇头,可那几个丫鬟却齐刷刷跪了下去,甚至有一个已开始哽咽。景欢皱眉,“这又是何意?”
赵起地声音依旧平稳舒缓,“府里的规矩,丫鬟要是被主子嫌弃都是要送出府去的。”
一句话勾起景欢万千思绪,差一点忘记自己曾经看过许多地宫廷小说了,每个人不都说,宫廷永远是个暗波汹涌杀人不见血的地方?每个人不都说,丫鬟太监小厮名如纸薄?可是自己的命就比他们厚吗?景欢苦笑一声,终于道:“罢了。”
她缓缓坐到一张铺着弹墨软垫的太师椅上,闭上了眼睛,耳里听着赵起轻轻离去,几个丫鬟忙碌着准备大盆、水、花瓣、香精,让她沐浴更衣,洗却风尘。她选择了静默接受,于是一声不吭任由她们忙碌着。
景欢眼睛关上,却无法关上思绪,脑子又随着那个一身白衣打马而去的男子飞走,天下大丧,皇子大臣入宫为先帝守灵,一月不得回府,如今已过去二十天,那么他还要在皇宫那个深不可测的地方呆上十天?
想起临行前潘若飞担忧的眼神,想起那些看过的宫廷故事,她懂得风月地心,却也只能替他哀叹,天下大势,不过刹那就山崩地裂,不复过往。他是甘心失败就此沉沦,还是奋力反抗?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应该不会就此屈服吧?景欢脑子里扫过曾经看过的一部野史小说,是一部有关众多优秀兄弟夺嫡的血腥风月,成功的儿子在父亲死后,谋划了皇位,根基稳固后,亲手一个个除掉曾经强劲对手的兄弟,逼母杀兄弟食子,曾经有人说他是阴狠薄凉的帝王,曾经有人说他是成功地政治皇帝,可是历史是非,不过留与后人戏说,真正坐进了故事里,又有什么办法让历史停止脚步,不走向血腥?
景欢就如同老僧入定,静静呆在这个小院,十天没有出门,不问多余地废话。不出去打量这个不属于自己地宽大王府。这里曾经是风月斋戒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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