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邈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叫她谢芳华她反而觉得自己在做别人,仿佛有了一层看不见的盔甲一般,在加上还没到时机露脸而带上的面纱,姜邈觉得她仿佛套了个马甲似的无所畏惧了一样。
“既然各位都没有什么好的方法,那我就说一个土办法,希望能起到一点辅助的效果。”
武宁侯夫人已经病急乱投医了,现在不管是谁说有办法,她都愿意试一试的。
不等姜邈说话,就直接应道:“你尽管放心,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试的?”
说一句难听的话,现在的形势跟死马当活马医没什么两样。
其他的大夫连同刘太医在内都没什么反对的话,甚至一同看着说话的姜邈。
只有府里的王大夫和宫中的刘太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二人都是见过认识谢芳华的人,总觉得这个世子夫人有点不太对劲。
只是此时他们俱都没有心思深入的去考虑这个问题,毕竟他们跟谢芳华也不是真的熟悉到一定地步,只当是有别的原因。
武宁侯夫人叫她芳华,姜邈也不能不上道,便应道:“……母亲,府里应该有酒吧,你让人拿些酒过来,越烈越好!”
武宁侯夫人听到姜邈的这个试探性的称呼,连个眉头都没皱的认了下来,招呼陆从让陆从听姜邈的。
武宁侯府自然是有酒的,烈酒也有,陆从让人一下子搬了两坛子过来。
姜邈打开一个坛子,隔着面纱闻了闻,又伸出芊芊素手沾了一点尝了尝。
“这已经是最烈的酒了吗?”谢芳华问道。
“是,这是府里最烈的酒了。”
陆从回答,他暂时不管这个假的谢芳华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救回世子。
世子是武宁侯唯一的儿子,别人不知道,但是他作为武宁侯的心腹却知道,武宁侯当初在战场上受了伤,虽然正常反应功能不受影响,但是有碍子嗣。
可以说,世子陆澹就是武宁侯唯一的独苗了,要是因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没了,侯爷怕是要疯。本来陆家就已经只剩侯爷一个独苗,没想到世事无常,到了世子这里,也只剩下一个独苗了,老天对陆家太不公平!
既然陆从说了这事最烈的酒,那应该就是了。
但是这烈酒中的酒精含量,却也不如她的预想。
这种程度的酒精含量,到底能否如她在现代看的那些白酒那样具有降热的效果,还是个未知数。
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姜邈让人用其中一坛酒稍微加热一下给世子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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