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的路。
因此,再听哪位贵妇提到岚儿的亲事,云娘便一笑道:“先前我们曾遇到过一位世外高人,说岚儿不该早定亲事的,因此这些年,她父亲竟从没有提起过,我也是这个意思,还是再等她大一些的吧。”将人都拦住了。
至于崑儿,云娘亦有打算,他毕竟年纪小,父亲出征时在府里闭门读书习武倒是正好,学得了本事,因此就是与皇子们来往,也不过一旬一次的沐休时间,总是有限的。
一转眼便到了过年的时候,这一年武定侯府里不同一般地荣华富贵,皇上皇后赏赐下无数的东西,太子及皇子们亲临贺喜,至于公侯高官女眷们拜访的车辆往来不绝,再没有过的体面——当然这一切自然来自在前方征战的平南将军。
玉瀚到了西南,挟雷霆之势带兵将被围困了几个月的车里宣慰抚司自蛮人手中解救出来,然后驻军顺宁、车里一带,收整临江伯被蛮人击溃的大军,准备再战。
云娘已经收到他十几封的信了,时常在无人时将那些信都一一摆开,从头到尾读上一遍。其实很多信她几乎背了下来,但是她还是喜欢读,看着信纸上他的字,正与他的人一样,十分地挺拨、英俊,再用手在上面描过,便感觉到他写信时的思绪。
西南的形势与辽东并不同,如果说玉瀚在辽东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来对付夷人,那么他在解了车里宣慰抚司之围后,便再不能以辽东铁骑如那般一路碾压过去。
毕竟西南与辽东地形截然相反,自车里宣慰抚司再向西南完全没有一马平川之地,而尽是连绵不绝的山脉,其间又隔着数条奔腾汹涌的大江,骑兵完全无法渡过;所有物资极难运送过去,军粮不继,粮食价比天高,况且又有烟瘴之气,北人到了多生疾病,先前临江伯便大意之下在那里吃了亏。
不过玉瀚还要自己放心,他先前初到辽东时也是败过的,但也正是因为有了那一次的失败,他如今才能想出许多办法,才能不急不躁地停在顺宁和车里,稳稳地与蛮人周旋。
云娘自是放心的,玉瀚生性恬淡疏朗,可他却是有着雄在大略的人,西南之局势,他早看得很透,现在也想好了应对之策,自然会得胜。
只是她还是很想念玉瀚,就如他想念自己一般。玉瀚的书信后面附了几页纸,正是平日里略有空闲时随手写下的,看到了什么,吃了什么,军中有什么事,一字一句,平淡得正如两人在一处闲聊般,字里行间却都是思念。
可他却不肯让自己过去,只为了那里的难。在京城人看来,数日间铁骑便能兵临城下的夷人才是天|朝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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