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地加深了,随着玉瀚入了席。
一路上云娘早领略了西南独特的饮食,又打听了这里的风俗习惯,眼下见了女土司摆出来的五色糯米、五色蛋、折耳根、岜汤菜、生猪肝、铜鼓酒,知她果真按贵客来接待自己。
女土司便与云娘相邻而坐,十分热情地相让,将水酒倒在铜鼓之上请云娘先饮,“偏僻之地,并没有什么好的,只是这酒是驱邪纳福、保估平安的!”
云娘见玉瀚瞧过来,只淡淡一笑,便依布侬人的风俗在鼓上饮了那酒,女土司请了玉瀚饮,然后自己亦饮过,传给众人,待席上皆饮之后,早有人鼓起了那铜鼓,这时便有许多布侬人载歌载舞起来。
女土司便含笑道:“先前蛮王打过来,我们几乎被灭了族,幸亏平南将军将我们救了,因此我们族人最感谢平南将军!”说着便将一双火热的眼睛投向玉瀚,仰慕之情,溢于言表。
云娘早相信玉瀚不会将对自己的情移给了别人,方才木楼一聚,更是知他之心。只是看着如此年青美貌的女土司向玉瀚眉目传情,心里还是有些酸。再看玉瀚听了这话并不反驳,只带了些许的笑意扫了一眼女土司,便也知道樊娘子所言不假,玉瀚果真对女土司十分和善。
自己虽然不乐见于此,但是玉瀚是平南将军,少不了要与土司往来,亦是公事,只是偏这土司是女的而已。又惊叹,“女土司的官话说得如此好,还真少见呢。”
“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寨里曾驻过天|朝的将士,我便是向他们学会的官话。”
果真,西南的战事已经打了几十年了,最初朝廷也曾驻兵八百甸,后来又退到了车里。想到女土司从小便在战乱中长大,后来又失去了家园和至亲,云娘倒也懂了她为何如此景仰玉瀚了。又因她亦看出女土司虽然仰慕玉瀚,完全出于至诚,且她虽然热情大胆,敢于表现她的情谊,却正是此地之风。
也不好就说她不知廉耻。
云娘原有两句刻薄些的话却不肯说了,只点头道:“我们天|朝为了西南,先后向这里派了几万的兵马了,那些人能回到家乡的恐怕不多,亦是可叹。”
天|朝在西南败多胜少,果真也损失了不少将士,都是为了他们。
女土司自然是通晓时局的,“正是,当年八百甸城破的时候,逃出寨子的人没有多少。就是有些人侥幸逃出去,却也无法离开西南,便留了下来。平南将军到此之后,知道实情,前些日子下了将令,如果有愿意回乡的,便给路费送归。”
云娘也慨叹,“天|朝的百姓最重落叶归根,想来一定会有很多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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