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冯优还没来得及问陈轩想干嘛,就看见陈轩一双手伸过来,卡住了她的腰窝一抬一转,冯优便翻了个面,头朝后备箱跪在座椅上。
“放松。”
陈轩还是那么淡淡的开口。
放松这两个字就像催命符一样,
记得去年那时候,冯优因为怕疼,下意识用力绷紧屁股,表叔就会说一句“放松”。
没有喜怒,单纯的两个字音。
等到冯优真的放松的时候,陈轩手里的皮带破风打到冯优的臀尖。
生疼。
现在陈轩又给冯优下催命符了,
冯优快哭了,
“表...表叔...可不可以....”
“放松,我不会说第叁遍。”
冯优偏头和陈轩对视,饶是陈轩再喜怒不形于色,冯优也感觉到了陈轩身上释放出的威压。
完了。
陈轩见冯优放松,手掌毫不留情的扇下去。
冯优疼得腰往上一挺,发出些许呻吟,又认命卸下身上的防备,撅着屁股迎接陈轩下一掌。
打了才十多下,冯优便疼出了一额头汗,
察觉到陈轩下一步动作时,冯优又是一个激灵。
陈轩手指伸到了冯优裤子里,往下拉,内裤和外裤一起从小水蜜桃上剥落。
但是这还是在车里啊。
冯优侧身想和陈轩抗议,陈轩却好像料到什么了似的,一手按住她的腰窝,一手继续在已经红红的屁股上盖巴掌印。
这样,不行的啊。
屁股又被看光了,地下停车场说不定还会有人过来,陈轩还在盖巴掌。
太羞耻了。
更羞耻的是,
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冯优感觉自己下体好像不受控变得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