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亲密无间的合作,此刻我就不是拿眼神盯着你,而是直接用枪口抵着你了!”说完话,再懒得瞧她一眼,转过身继续补眠去。
今天刚完成了一个任务,晚饭后才回来,精神紧绷了好几天,刚睡着却又被噩梦惊醒了,可真够倒霉的。
柳飞歌见她拿后背对着自己,也不恼,只是伸出双手圈住凌云还有些湿漉漉的身子,挨着她缓缓躺下,枕在一个枕头上咬着耳朵:“云,把过去忘了吧?这么多年以来,你一直背着那些回忆。
这简直就是心脏增加负重,每次看你噩梦我总是好心疼,但是却帮不上你……”眼睛平视,只能看见凌云微卷的黑发,心中不禁深深叹息,可怜的云。
这时,背对柳飞歌安静睡着的凌云却嚯地睁开眼,那眼神里有着难得一见的脆弱和悲伤,更有看透世事的沧桑。
凌云幽幽的嗓音像是从天边传来:“我也想忘,我也想放下,可是……人啊,越想忘记的往往最惦记,有时越想忘记越是忘不掉啊……”
“你知道吗?我爸烂赌欠了一屁股债,他把妈妈卖到了T国,当然我是附赠品,那会儿我三岁。你说,卖到那种地儿能干什么?我妈为了能让我活下去,一次次把眼泪往肚里吞。我还小,做不了什么,管事的看我妈懂事儿,也由着我自生自灭去了。”表面活泼开朗的凌云,其实内心是刺骨的冷冽。可就是内心这样冷酷的她,也会向往温暖,稍稍将身子往飞歌怀里贴近了些。
飞歌越听心越冷,将空调毯拉了点过来搭在自己身上。她们俩都在外买有别墅,可却也有个共同的习惯,只有回到基地才真正能放松下来,安心休息。细想起来,八年的共事,国安局特训队那么多特工也就自己才能算得上是与凌云真正说得上几句体己话的。
表面看起来,凌云除去做任务时的冷血、深沉、足智多谋外,似乎也爱笑爱闹,甚至有时还恶搞整人,可飞歌知道,这凌云看似个长不大的孩子,实际上却是整天戴着面具,骨子里根本就是个冷漠的人,淡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飞歌心里感叹着,颤着嗓子轻唤一声:“云……”
凌云的身子僵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从贴近枕头的眼角滑出,脸颊在枕头上轻轻蹭了蹭,这才继续说:“只是那间屋子里除了一张大床和一套桌椅之外也没别的家具。所以从那时起,我妈每次接客的时候,我就只能躲在床下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喘息和呻吟,闻着那淫靡的腐味。从羞愧到愤恨再到无奈地无视,日子一天天也就那么过去……”
凌云一到夏天就不能安睡,噩梦连连,飞歌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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