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一怒之下,祈王爷慕容离便将这两个女人连同李大学士的儿子一起赶出了门,而这段时光也成了他心中的噩梦,之后外出行医两年直到先帝驾崩才重新回到京城。
若是说祈王爷心有所属,收了徒弟或者纳了王妃也就罢了,偏偏几年了,依旧三孑然一身,如今冷不防还收了个什么都不会且刚刚失去清白的女人为徒,甚至允许居住于王府,不得不让大家猜测万分。
今晚上,祈王爷那么随意就收徒,那么就应该不介意多收几位,洛宣想只要自己的人也进入王府,那么那位气得他吐血的女人自然不会好过,终有求他的一日。
“祈王爷,既然如此,规矩也不能坏,不然本相还以为你故意刁难几位大人,不如请你新收徒弟也来背背那些药典药方,或者是行医守则?”
洛宣所指的慕容离当然明白,当初他为了让几人打退堂鼓,便设置了复杂的考题,还有着一个月的考核期来阻止,如今,洛宣的意思,不过也是要用同样的方法来为难。
玄墨见此一幕不住地冷笑,心想着洛宣也真够胡搅蛮缠的,收徒与否也是人家的事情,哪里有强迫的,要搁着自己身上被逼狠了会直接废了对方,这慕容离倒是好脾气好耐心,容得那些人胡闹。
眼见着时候不早,在折腾下去天都要亮了,玄墨便主动走上前来,打断几人的争执,对着王莽打量了一番,说道:“王尚书你是否总感到四肢虚浮无力,精神萎靡,心慌气短,每次房事之后都有疼痛之感,觉得力不从心,必须要用药物来维持?”
“你……你胡说……说……”
王莽虽然好色,但极要面子,被一个女人当众说那方面不行,恨不能钻地洞里,虽然嘴上不承认,可表现完全印证了玄墨适才的诊断。
玄墨见此也不追问到底,便转换了方向,缓缓走向一边的大学士李明辅,道:“李大学士,你面目红赤,红潮难退,是否感到身体上部有热,、易暴怒、口干舌燥、口苦且臭,时常有着头晕目眩的症状?!另外,你的睡眠似乎也不好,应该一直在时常饮用安神汤,那东西虽好,但是对你肝火旺盛没有什么用场,应该以疏肝清火的龙胆泻肝汤加减。平日要少些思虑,少动怒才好!”
“你竟敢说本官的肝火旺……你……你……”
李明辅依旧是不承认,但是一怒起来的表现又一次印证了玄墨的诊断,只得将怒气强自压下去,转过头去,故作不理睬。
“噢,吴大人,你的颈项应该一直不舒服,每隔一段时间都需要调整复位吧?不如闲暇时间去放放风筝,对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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