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青峰几个人住。
阿舍要了些热水给谢修衡擦洗身子,她小心地脱掉他混着血的玄衣,却发现她给他绣的歪歪扭扭的平安符,他竟然藏放在玄衣里,日日都贴身放置着。
更吃惊的是,阿舍看到他身体那刻。
阿舍虽与他同床共枕多天,他把她囫囵看了个遍,可阿舍从来没有见过他裸着身子。
这回她知道了为什么了,他身上竟有许多的疤痕,大多都是刀剑伤,阿舍无法想象原本的伤口有多疼。
疤痕丑陋地盘亘在他坚硬有力的身体上,离心口最近的一条只余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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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阿舍不好意思麻烦猎户家的娘子做饭,径自担了掌勺的活。
猎户守着山林,也捕了不少野味,大多都留着买钱他们给了足够多的银钱,这些野味可以随她用。
阿舍看见屋里有晒干的陈皮和挂起的辣椒,还有宰杀好的兔肉,心上便浮上了道菜。
陈皮兔丁。
陈皮有着入药的功效,理气健脾胃,做菜也不错,热油先下过炸过切好的兔肉后,另起锅放入辣椒、花椒,有了辣椒炝锅香后,在放入炸好微微酥的兔丁肉,最后放入陈皮。
这道菜便好了,兔肉带着鲜辣又带有陈皮自身的清香,口感外酥内嫩,很下饭,她先给猎户一家盛好送去。
这菜给谢修衡他们吃肯定不行,阿舍转而起火炖了鲜嫩的野鸡汤,又炒了个清淡的青菜。
暮色深深,谢修衡也醒了,彼时阿舍正端着碗鸡汤进屋。
见他终于醒了,阿舍吊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谢修衡脸色还苍白着,见她一副吓坏的样子,漏出笑:“咱们这是在哪?”
阿舍给他逐一解释,最后递上鲜鸡汤:“你受了伤要多补一补。”
“那你喂我?”
他现在怎么还有心思挑逗她,阿舍羞赧起身:“灶上还煮着药,我去看火。”
阿舍只是找个借口离开,青峰早就拦下了这个活计,正蹲着在厨房煎着药,见阿舍来还以为她是端菜,并未抬头看她。
“青峰,你上过战场吗?”阿舍走至案板上照常切着菜
青峰抬头,嘴上应阿舍的话,语气中还带着几丝兴奋:“我父亲是教头,自公子开蒙便教着公子习武,我也就跟着练,也算和公子一起长大。公子做什么,我便跟着做什么,自然也就跟着公子上了战场 ”
阿舍闻言笑了,手里的活没停:“那好厉害。”
青峰没和女人打过交道,现下羞红了脸,低头不语给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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