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下午了,邓鼎才打电话过来,贱兮兮的语气他听得真真的,“咋样啊舟子,爸对你好吧。我和你说啊,男人嘛,总是要往前看的,学姐虽好,可学妹更香啊。”
邢舟翻了翻身,那股子恶心直往上反,他越听越不对劲,啥学妹啊,他一开口沙哑的声音直接给邓鼎听乐了“果然哪,这开荤的雏就是不一样,直接嗓子都整哑了,挺激烈啊舟子。”
邓鼎的话给邢舟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昨儿晚上喝成那样能干啥。而且是不是你小子让那什么西西陪我的,你知不知道我一起来看到一人趴在床尾凳上,给我吓死了!你这逆子,就是想谋害亲父!”
邢舟的控诉让邓鼎有些摸不清头脑了,合着啥也没干啊!
嘿,这小丫头,这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
不正好趁他醉,给他强上了,醒过来再让他负责。
这样一来,小丫头也如愿了,舟子如果能借此往前看,那再好不过了。
至于他,就是个深藏功与名的父亲罢了。
可惜啊!
唉!
邢舟想起以前的事神情满是怀念,还好那天真喝多了,也幸亏那学妹胆子不大,不然真的没办法面对言言了。
以前很好,但现在更好,因为现在他的那束光就躺在他的身旁。他快速冲了个澡,掀开被子的动作估计吵到她了,她不安地动了动,他就支着架子等她再次呼吸绵长才小心地躺下去。
他颇为不满地轻靠在言喻的肩膀,挺拔的鼻梁在她的胳膊上亲昵的蹭了蹭,他爱她,很爱。
他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叫冈仁波齐,那是一座神山,是每个朝圣者心中的向往之地。
电影里,有这么一家人,儿媳已经怀孕了依旧坚持去朝圣,他们一步一叩拜,在朝圣途中她生了孩子。其他人也是,竭尽自己可能的完成到达神山的目标。车坏了就把车抛了徒步去,在途中迎着风雨,风餐露宿,只为到达神山,完成朝圣。
在他说放弃的时候,他真的放弃了,他再也没有奢想过能有今天,他只不过是就是继续爱了下去。即使知道不会再见。
电影讲的是,其实神,已经住在了他们心里。
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言喻就成为了他的冈仁波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