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朝着姬淑毓走近。
姬淑毓摇头道:“不用,你先出去吧。”
她心里很清楚,洛鹤龄不是嵇松,更做不了柳下惠。
所以离她远点,他就不会随便发情了。
洛鹤龄有些失望,但很快就收拾好心情,穿上了衣服拉开门出去。
嵇松就站在门外。
他抬眸看了眼身姿挺拔,像一抹高山春雪的嵇松,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就算他再瞧不起嵇松,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真的是个君子。
偏偏……他们是情敌。
一辈子之敌。
……
嵇松朝他微微福身:“奴婢见过驸马。”
洛鹤龄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石阶下的草地,出言问道:“嵇大人是打算一直这么吊着殿下吗?”
嵇松直起身体,静静看着洛鹤龄,面上宠辱不惊。
“殿下需要奴婢,奴婢便一直在。”
洛鹤龄忍不住咬牙。
“说的比唱的好听。”
“殿下倒是想和你同床共枕,你怎么就不依?”
洛鹤龄也有些烦嵇松总是对殿下若即若离。
兴许,殿下只是没得到,毕竟看得到吃不到,就永远觉得比自己已经拥有的好。
嵇松是个阉人,真到了床上毫无用武之地。
殿下早就尝过男女情事,知晓其中味道。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就会对一个阉人就失了兴趣。
嵇松完全不为所动,低头没再说话。
洛鹤龄见他不反驳也不回答,气得甩袖离去。
……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嵇松才缓缓抬起头,往紧闭的房门口望了一眼。
他淡漠的眼底有些许情绪浮动,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带着些许冷意的风吹向庭下,嵇松慢慢攥紧了手指。
洛鹤龄对他不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他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离开殿下,根本不可能。
他注定和洛鹤龄没办法和平共处。
而且洛鹤龄嫉妒他,他心底何尝不嫉妒洛鹤龄。
如无当年的冤狱,如今能与殿下白首不离的,便只会是他。
他陪伴她长大,等着她慢慢开花,结果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摘下。
嵇松心底发酸。
方才室内的动静,他听得很清楚。
洛鹤龄的呻吟,还有不断响起的水声。
以及他一脸餍足从里面走出来。
无论看了多少次,还是很难做到心如止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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