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把几辈子挤压的伤心痛苦都发泄出来。
“砰!”康熙的脑袋重重的磕在桌案上。梁九功从睡梦中被吓醒,倚在柱子上的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发出更为沉闷的声响。
康熙这才清醒过来,原来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梁九功反应过来后赶紧爬起来跪好,磕头不迭,“奴才有罪,主子爷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看着梁九功丑态百出,康熙的忍不住笑出声来,“呵,你这个奴才,到底是想死啊,还是想活,又是该死,又是饶命的。行了,伺候朕梳洗。”
“嗻。奴才谢主子爷不杀之恩。”梁九功不愧是跟了康熙多年的,知道自己是逃过一劫,赶紧跑出去吩咐人打水准备,丝毫不见刚才的慌乱。
上完早朝,康熙拿着荷包来到了承乾宫,或许他能在尔淳这里找到答案。
之前,他并没有把太医的话告诉尔淳,是以尔淳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普通的风寒。虽然这回的风寒拖得久了些,还有些失眠多梦的症状,虽然灵泉水和培元丹对这风寒也没什么效用,但是尔淳也没往心里去。她本身是不通药理的人,再加上对这灵泉水和培元丹的效用也不甚了解,之前都是拿着奴才们做实验,摸索着来的。所以只觉得这些也不是万能的,就还是乖乖地用着太医开的药。
听完康熙说的话,尔淳先是震惊,不过是一个风寒,怎么就那么严重了?这承乾宫上下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就不信现在的承乾宫还能让人钻了空子!继而又想到自己如今这样,岂不是和前世一样,难道也要就此离开吗?
但是关于其他的,尔淳也是一头雾水。关于老和尚的事情,阿玛和额娘根本没有跟她说过。而震寰大师她是知道的,上辈子与表哥私交甚好,后来胤禛好佛法,也常去找他礼佛的。
“这就是那个荷包,你看看吧。”
康熙将怀里的荷包递了过去,尔淳双手接过,才发现竟是一个明黄色绣金龙的荷包,“表哥,这荷包可是只有皇后才能用的。”
“这个,朕自然知道。舅舅说,那老和尚给他是便是这样的。”
若不是这个荷包打不开,佟国维也不会连荷包一块儿呈上来。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还不被参一个大不敬之罪。
尔淳不再言语,低头摆弄荷包。原以为也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尔淳纤手一动,荷包就开了!里头有一张信笺并一个普通的素色瓷瓶。
尔淳拿着信笺细细的看了,上头写着: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尔淳隐隐的觉着自己明白上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有些惊疑不定。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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