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失败的例子,我实在是太成功了。
为了下半身的幸福,我勇于反抗,豁出去了,但终究像只那没能飞过昆仑山就冻死的雏鸟,死在了老鸟的铁腕之下,以失败告终。
这么一闹,门是出不去了。
但我出不去,一郎那货也别想出去,看着他因为不满老爹的决策急得炸毛的模样,我心里这才好受一点。
最后,为了稳定我受伤的情绪,老娘提出了一个很和谐的方法,打马吊。
我想想,漫漫长夜,横竖无事,就从了她。
一家四口难得的温馨竟然是来自牌桌,我们各自汗颜,然后——
“八条,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搭上的?他不是你收养的吗?”打了一张牌,一郎开始对我嘴碎。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凶狠的扣下三张:“杠!关你什么事?他是我徒弟,不是收养的。”
“嘁!”一郎回白我一眼,吃了我一张牌:“你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