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哪有不迷茫的时候呢?
他们只是在迷茫的时候已经提早让爷爷洗了脑,等清醒时才发现错过最佳反抗时机而已。
小弟这么小就人间清醒,真是值得欣慰。弟控容盼在心里想着。
「大姊你顺便问问魏老三决定念哪了没,虽然魏爷爷是校长但也无法顾到方方面面,魏老三若肯一起去,小五有人护着我们也比较放心。」容真提醒道。
「我问我问!」容盺拿出自己手机非常积极地按下通话键,他能不能顺利脱离菁英恶梦的未来全靠魏禕一句话了。
「可是……」容盼有些踌躇地说:「我上次听魏祺说魏老三好像想念军校。」
魏祺是魏家长男,是一位文物修復师,小容盼一岁,目前和朋友合开了一间文物修护工作室,也是容盼的未婚夫。
「啊?」眾人闻言同时看向她。
「年初聊到的,也不确定现在是不是还这样想。」她说。
「如果要念预校,他有去考的话这两天应该也放榜了。」容老爷子道。
容盺知道魏禕是个很坚定的人,决定一件事都不是突发奇想的,会开口说要念军校就代表很早就在规划了。
难怪这两年对方开始养成定时运动的习惯,这么有决心有毅力的人肯定能考上。
思及此,手机还没接通他便直接掛了通话,抬头看向在场的人道:「我都要上高中了,还需要护什么护啊?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此话一出,眾人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这不好说”的表情。
「说到这个,」容老爷子重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威严,严肃地对容盺说:「既然你要去外面念书,我只有一个原则要你遵守,如果被我知道你违反了我的原则,那我一样会想办法让你回金士顿。」
「爷爷您说。」容盺收起懒散的坐姿,正襟危坐地看着老爷子。
「在魏老头的学校,虽然你姓容,但不得动用任何容家的特权,遇到任何事都必须像一般的学生那样自己解决,闯了祸就得乖乖受罚,除非遇到和人身安全有关的危险,否则不要随便把家里的事透露出去;既然你想学着独立,那么这三年的时间你就好好学习,出去看看见个识面也好,免得老以为外面的日子多好混。」容老爷子说完还“哼”了一声。
容盺不以为意,心想还动用特权呢!
他以前在学校也不会拿容家出来说啊,讲得他像什么打不过人家就拿家世说嘴的紈袴子弟一样,爷爷太小看他了吧?
「我知道了,爷爷。」容盺低眉顺眼,一副很受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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