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说小故事连载什么的,让学生们会期待隔日的播放会是什么内容。
这么一想,容盺就觉得还是算了,他只是觉得广播这事没碰过挺新鲜的,真要他一直坐在同个位子说话,他很快就会厌倦了。
接下来到了文艺社和桌游社,前者看社团名就知道专搞文艺相关活动,听音乐看电影写小说之类的,不仅如此,如果有赏析心得分享,或是创作出什么作品,只要社团老师评过后没问题都可以投稿到校刊增加创作者知名度。
而后者呢……嗯,容盺他们到桌游社时看到的就是一桌在玩狼人杀纸牌游戏,另一桌在打麻将,整间教室是热血沸腾,让他们也很想参一脚。
江予尚说桌游就是只要能放在桌上玩的游戏都叫桌游,只要不赌钱就行,其他赌水果饮料帮写作业他们都不管。
容盺他们和另外几个新生站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心想和聪明人赌博简直找死,这社团看似自由,但坐上其中一个位子感觉就是坑,没点技术含量肯定被宰得很惨。
然后他又想起每次和家里那些哥哥姊姊们赌博时看他们心机互斗时的恐惧,虽然他们不会讹诈他,但看神仙打架还是很恐怖的好吗?
待了十分鐘,江予尚见容盺和魏禕兴趣不大就把他们带走了。
「最后是弦乐团跟话剧社,弦乐团要有乐器演奏基础才能透过社团考试加入,大多时候都在活动中心练习,除非有要单独练习的学生才会借用琴房或音乐教室使用。」江予尚站在琴房门口,认真地叮嘱道:「记得,不管有没有人,进去前也要先敲门。」
容盺和魏禕表情跟着严肃起来,心想难道是校园怪谭之一吗?
结果容盺又记起开学前在某教室看到扫除柜上贴的那张符,忽然感到周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我知道了,是不是像民俗说法一样,进饭店房间前要先敲门的意思,代表提醒那些看不见的朋友我们要来入住了?」容盺心脏怦怦跳,小心翼翼地发问。
江予尚一脸莫名奇妙,表情有些古怪地说:「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
说罢,他敲了门三声,站在原地等待。
容盺和魏禕也不敢乱动,在江予尚身后立正站好。
不到三分鐘门打开了,先是一位男学生走了出来,原本不耐烦的表情在看到江予尚后立刻收歛起来,换成一副卑躬曲膝的模样,陪着笑脸喊了声“江会长好。”
接着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位女学生,长发过肩但似乎没整理好有些凌乱,见到江予尚时顿时有些慌乱,徒劳地拽了下领口和裙襬,红着脸轻轻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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