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班导和主任们一起出面请对方家长来处理才让那些同学收手。
他还记得当时那些同学说:「我们只是看他很难过的样子,想跟他玩,让他开心点,但他都不理我们。」
崔晓俞在心里冷笑,想也知道都是藉口,是看他难过他们就开心吧?
师长们告诫他们不要再犯,每个都一脸愧疚难当的样子,浮于表面的道歉他根本不需要,只要这些人别再盯着他作怪他就谢天谢地了。
可若他现在坚持不接受道歉,那么可能就要连他母亲都请来学校共同调解,事情可能会闹得更大。
他不能再给家里带来麻烦了。
有师长出面调停之后,是没人再闹他没错,不过也没什么人想理他。
他被孤立了。
成为一个有分组活动时总是没人选,最后只能靠老师的权威塞到组里的人。
和他同组的同学们可能是因为怕和他走太近会被波及,态度多半也挺冷淡,总之合作只是为了作业,大家分工合作相安无事便行。
他想:算了,作业交得出去就好。
他一天比一天更阴沉、更压抑的情绪还是被班导看出他的异状,连忙把他找去谈话,直到那时他才把情绪都释放出来。
那天,他在班导面前哭了好久好久,话没说几句,倒是用掉了班导不少卫生纸。
对于家里的事他没有多说,事情就是这样了多说无益;而对被同学孤立的事,他也不想说,毕竟他很了解校方对学生这种私下的行为能处理的方法有限,他若真的紧咬不放,对方就算不在学校闹也可能到校外闹。
为了平安顺利的毕业,虽然被孤立排挤很难受,但还是有善良好心的同学会默默地帮他,只要不要再被捉弄,功课交得出来,这种情况他还是能忍的。
崔晓俞本来想念高中接着考大学的,不过家里的情况让他觉得或许改念职校比较好,因为他听说职校有建教合作班,之后找工作会比较方便。
他的班导认为若有解决经济问题的方法倒也不必让孩子因为家庭原因更改志愿,于是等崔家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后找了崔母谈谈崔晓俞的状况。
崔母当时也回到工作岗位,女儿的忧鬱症也有靠药物改善,暂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需要烦恼,索性把崔晓俞也叫过来一起聊课业的问题。
而后就是班导从主任那得到了平凡高校的资料,这所学校因为还在试办所以没有对外发佈招生讯息,都是靠着各校的校友或在职人员向条件不错且有意愿的学生推荐;崔母和崔晓俞看了学校的介绍之后觉得还不错,儿子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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