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间master room和single room全都租了出去。
客厅里此时没有人,梁风带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屋里。
衣服虽然是干了,但淋过雨总归是不舒服的。
梁风把包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给沈颐洲先拖来了一把椅子。
她随后又去衣柜里拿了一个衣撑,“你西装刚刚被我弄得有些湿了,要不要先挂一下。”
沈颐洲就从善如流地脱下西装外套。
“你先坐一下……我想去洗个澡。”
他嘴角拂着淡淡的笑意,扬眉请她随意。
房门很快轻轻地合上,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沈颐洲扬起的嘴角随后无声地落下。
他抬眼,冷冷地打量着这间屋子。
一间只不过站两个人便觉得异常逼仄的屋子,面积不会超过五平米。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张堆满布料的桌子。
衣柜就是一支裸露的移动晾衣架,上面挂着一些长长的裙子和大衣。
最后就是房间的角落里,靠墙放着一支黑色的行李箱,
仅此而已。
而刚刚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屋子的大门甚至没有上锁。草草扫了一眼,至少有四五间房间。看来是每个人来来往往进进出出,这大门索性也就不锁了。
沈颐洲嘴唇抿起坐在椅子上,他不是没听赵轻禾提起过,说梁风在伦敦过得很辛苦,每天不是上学就是在打工的路上。
赵轻禾说得甚是心疼,他也只是冷笑,绝不相信。
梁风会缺钱?怎么可能。
仅仅是她在他身边时拿到的,都足以叫她在伦敦过上足够舒适的日子。
在各个地方到处打工,兼职模特、出入高档西装店。
沈颐洲更愿意恶意地想,她或许只是在找新的狩猎对象。
这不是她最擅长的吗?
或许她只是在伦敦重操旧业,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沈颐洲眸色愈发沉冷,他手指伸进口袋摸了摸烟盒。
心里莫名的一阵烦躁,像是细密的蚂蚁无声地爬过,最后还是忍了住。
很快,门口传来了梁风的脚步声。
沈颐洲依旧靠在椅子上,抬眸看了过去。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棉麻长裙,脸颊洗得洁净。
头发还有湿漉漉,站在门口问他:“晚上……你留在这里吃饭吗?”
沈颐洲望着她,溢出可有可无的笑。
“可以啊。”
梁风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会,说道:“我听轻禾说,市中心有一家很地道的法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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