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楼上不见人呢,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也是,你是应该躲着的,养的好女儿啊,跟母亲一个样,都贱,尽抢别人家的男人,也许这就是你们傅家的遗传,不过,你教出来的女儿可比你手段高明多了。”王雪琴见我下楼,就开始嘲讽地骂道,丝毫不客气。
我坐下用小刀削着水果,淡然道:“论手段再怎么也论不过王雪琴你啊,你看啊,司令九个夫人,如今就你得宠了,哪是我家依依能相比的啊。如若你那几个儿女能学得你的半点皮毛,也算得圆满了。”
“哎,我哪比得上你哪,论手段你傅文佩可不比我王雪琴差,都撵出去的人了还能回陆家,可真叫我佩服得紧啊,好歹你也教教我啊。”孩子们上课的上课,上班的上班,下人则是忙着,大厅看来看来空荡无比,只有我与她对峙着。
我哼笑道:“你这话可真是折煞了我,该请教的可是我呢,就说说你进府后司令不再另娶她人,而终宠你一人吧,我就想不通了,你定是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吧。”
“呀,你还真看得起我,我哪敢使什么狐媚子手段啊,要使也是你使啊,我可不做这么缺德的事,再说了,老爷子宠我是因为我值得,不像某人,才进府一年就做了下堂妇。”王雪琴得意洋洋地道。
我顺势而接,道:“是啊,这一切可都拜你所赐,不过呢,人老色衰,我还真担心你会得宠多久,我可是十分期待着呢。”说之际,手中的水果已经削好,还有些小用力的把刀子插到了那些水果皮上,王雪琴对此有些小小吓到。
窗外细雨帘帘,淅沥的声音随处可听,给我这本寂静的房间另添了一番情趣。
雨也下了有些好几天了,但却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兴许还有几天吧,我这样想着,其实我是喜欢雨天的,因为它很干净,仿佛也顺势地清洗了那些污染了众人眼睛和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