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又是在做戏嘛!
“怎么?朕一个多月没来,你倒是更加红润了嘛!”东方汶眯着眼睛看她
“那臣妾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上说这句话,是为了赞美臣妾变得更加漂亮了?”落柔烟一边放下手中的画,一边妩媚的笑着。
“哼,你倒是大胆——”东方汶狠狠说道,刚刚的和煦脸色消失了,一伸手,将落柔烟直接拉了过来,禁锢在腿上。
“呵呵……”落柔烟娇笑着,将胳膊搭放在东方汶的脖子上,“皇上这又是在向臣妾证明,一个多月没见,你想臣妾了么?”
“你……”东方汶狠狠将落柔烟推了下去,落柔烟踉跄了几步,终于站稳,她背着他站立,可是浑身却是因为大笑而发颤,“怎么?皇上被臣妾说的心虚了?”
东方汶一下子站了起来,拉过落柔烟的手臂,一使力,将她转了过来,很粗鲁的携住她的腰,“哼,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回皇上话,臣妾本就放肆,本是一心求死,无奈皇上不让,因地才更放肆。”
“你……”东方汶狠狠瞪着落柔烟,而落柔烟则是高傲的仰头,回视着他,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突然,东方汶的手臂松软了些,眼神也颓废了很多,“算了,朕今日没心情跟你斗气!”
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她落柔烟就有心情跟他斗气?她只是要毁灭他而已,可不是斗气这么幼稚!
“来人,上酒菜——”东方汶牵起了落柔烟,坐了下来。
马上,就有宫女鱼贯而入,撤去了先前的酒菜,换上了新的。
“爱妃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朕陪你喝!”东方汶笑道
“有皇上陪臣妾,那可真是臣妾的福分呢!”落柔烟微微一笑,端庄美艳。
东方汶提起一壶清酒,为自己满上一盅,然后又给落柔烟倒了一杯,这才道:“你们都下去吧!今晚不需要任何人伺候!”
月上了杏梢头。
落柔烟只是喝了两杯,便放下了酒杯,静静看着东方汶的畅饮。说实话,喝酒时要一边品一边喝的,可是东方汶却是一杯连着一杯将酒灌下肚,所以,东方汶根本不能叫做喝酒,应该叫做浇愁。
见东方汶酒杯中又空了,落柔烟白皙的手去拿酒壶,却不想东方汶那双大手也抚上了酒壶,于是,那手就那样毫无预示的搭在了落柔烟的手上,一阵颤动的炙热传来,落柔烟下意识的就要拿开手,想不到刚一动,那手便被东方汶牢牢握进了手中,落柔烟又使力想挣脱,却未料那大手却是越握越紧,没办法,落柔烟只好轻唤:“皇上,您醉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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