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人,推开窗子,随手从窗边拿起一样东西狠狠砸到墙外,然后隔着后院向外大声喝道:“什么人喧哗!不想活了吗!”
张廷彖正唱着,忽见有东西砸过来,赶紧躲开。低头一看,却是一块镀金的镇纸。“虽然是镀金的,不过看样子也值两个钱!”张廷彖把这镇纸揣在怀里,然后继续唱到:“酒色气财无,生死轮回躲。休心绝是非,灭意证大道!”
瓦岱听他唱的越来越来劲,气的浑身直哆嗦!胡乱披上衣服,把服侍他的下人踹在一边,抽出大刀就奔着后门去。张廷彖本来扯着嗓子在人家后门窗根乱喊,听着里面传来咒骂声和“蹬蹬”的脚步声,知道瓦岱出来了。于是也不喊了,提起算命的招牌端端正正立在那里。
瓦岱气冲冲跑到门外,看见门口正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棉布儒衫,怀中抱着一根没怎么削过的树枝,树枝上还挑着一块剪得歪歪斜斜的白布,上面有两行像是刚写上去的字——还散着墨汁的味道呢!看着这扮相,说是儒生又不像儒生,说是算命的又不像算命的。这不伦不类的还真让他呆了一下!
张廷彖却对着他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天尊!”
这话一出,瓦岱便肯定了这是闹自己不能睡觉的元凶!于是便伸出大掌把他从那脖领子上就拎了起来,喝道:“原来就是你这个兔崽子扰爷不能睡觉!”说完便抬起刀就要砍!张廷彖却不慌不忙大声喝道:“放肆!”
这张家口的地界上还真没人在他面前敢这么说话的!瓦岱被这一声高喝愣是给唬住了。张廷彖又瞪起眼睛道:“还不松手?”
瓦岱刚刚被硬吵醒了,现在脑袋还处在低血压的状态,被张廷彖这么一命令,就好像被催眠一般听话的松开了手。张廷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开口道:“你大难临头了!居然还敢在这里造次?”
“我大难临头?”瓦岱回过神,狂笑几声道:“我看是你大难临头了!”说完,便将刀又横在张廷彖脖子上。张廷彖用一只手捉住刀背道:
“且慢!”然后斜睨着眼道:“你是不信我,还是不敢信我?”瓦岱瞪起眼珠子——他这辈子最恨别人说他“不敢”!于是把手中的刀往张廷彖脖子上又靠了靠道:
“你有什么本事?让我信你!”
张廷彖道:“我能知阴阳,断吉凶,前测一百年,后测一百年!”瓦岱到有几分小聪明,大眼珠子一转,笑道:
“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不如算算你今天是能死在我的刀下呢?还是不能?”
张廷彖眯起眼,高深道:“我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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