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觉得他对太子您是什么感觉?”
不等太子回答,索额图痛心疾首道:“老臣敢说:大阿哥他现在什么也没做,就等着看您犯错儿呢!太子啊!您不可不警醒!”
胤礽此时也感受到了索额图对他的拳拳心意,难得的感动道:“索相所言极是!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这些话,也就只有您这样的老臣才能对我说了!”他搀着索额图的胳膊,对他道:“我这就到老四家去!我肯定能挽回他的忠诚。”
索额图这才略略放心道:“太子也不必如此心急,须知宽待下属也要有度,不可失了身份。”
胤礽受教的点点头,心下主意已定。
正被太子挂念着的胤禛,此时已经从户部下班回到四皇子府。但他可不像太子那么轻松,他正在听府上的大太监高无庸的汇报:
“爷,妫宁格格去了崇阳庵,可是除了妫宣格格,她还见了两个人。”
“谁?”胤禛闭着眼睛,斜躺在炕上缓解一整天的疲倦。
“回禀爷,一个是福晋的嫡亲兄长——名唤作格冈肯敖布……”
“福晋的兄长?我怎么没听说福晋还有一个兄长?”胤禛睁开眼睛,斜睨了一眼高无庸。
高无庸低垂着脑袋恭谨道:“福晋这位兄长,自幼身患奇疾,浑身雪白,被视为不祥之人。故而被家中放在城外一个名叫‘清心阁’的庄子上养着,爷和福晋大婚的时候,他不曾出现,故而我们不知道乌拉那拉家还有此人。”
胤禛点点头,又眯起眼睛,一边捻着佛珠一边问道:“另一个是谁?”
高无庸回道:“那个却是个稀罕人物。此人年方十六,姓张名廷彖,表字桓臣,乃是礼部尚书张英之子。今年八月于安徽桐城中了秀才,也算少年得意。”
胤禛停下手中不断捻动的佛珠,“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高无庸亦不敢轻言,只能恭谨的杵在地上。大约又过了两分钟,胤禛才对高无庸挥手道:“继续说,府里的情况呢?”
“府里别的没什么,就是宋格格的反应有些奇怪”妫宜一边坐着由碧云给她卸妆,一边对已经返回的妫宁道。
“她怎么奇怪了?”妫宁已经将张廷彖嘱咐告诉妫宜的话,一字不落的对她讲了。等开始听妫宜的最新情报时,却听到这么一句话。
“妹妹你难道不觉得她这几天太安静了吗?以往,即使是吃饭的时候她都不愿意自己输了阵势。今天正餐的时候,她竟然自己坐在耿格格的下桌上了!”妫宜敏锐的分析道。
妫宁略想了想,回忆起张廷彖和格冈肯敖布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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