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着脸上横肉丛生,像个屠户!”
这话一出,把张廷彖笑趴下了:“哈!这样不是很好啊?你去应差,人家都没问你姓甚名谁就收下你了,比少爷我还要顺利呢!”
墨心郁闷的在边上叽咕了半天,然后又手脚麻利的给张廷彖打来热水,让他擦脸,顺便又问道:“少爷,您分去做什么了?”
张廷彖用热毛巾敷了敷脸,然后'炫'舒'书'服'网'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去管钱粮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旱情的事,现在天冷了,受饥荒的百姓需要钱粮赈济,朝廷拨了钱,可是这四处筹集、调运粮食便是总督的首要任务。”
墨心接过张廷彖的帕子,一边投洗干净,将水泼掉,一边问:“那您什么时候上任?”
“明天便去上任。不过,今天咱们先在城里的米行、粮铺转一转!”张廷彖吩咐道。
于是,午饭过后,主仆二人便换上衣服,去查看南京城的大小米行。走到一处挂着“宁记米行”招牌的铺子时,二人便停下了,墨心道:“少爷,据小二说,这‘宁记’是南京城最大的米行之一,与前面看的‘李记’、‘万记’并称作南京三大米行。”
“嗯,咱们且再去看看。”张廷彖点点头,和墨心前后进入米行。伙计一看来者穿着不错,料想应该是个大客户。于是笑着前来问道:“客官,可是买米?”
“你们的米,怎么卖的?”墨心问道。
“客官,我们这里都是官价受米:上等白米每石一两五钱银子;中等白米每石一两三钱银子;下等白米每石一两一钱银子;白面一斤一钱五分银子。”
张廷彖听得直皱眉:“你们这里怎么卖粮食这么贵?几乎是翻番的挣!我记得,安徽省的上等白米每石九钱五分;中等白米每石九钱二分六厘八钱;下白米是每石八钱三分;白面一斤九文。你这里虽不是安徽,却也是两江范围之内,怎的差距如此之大?”
那伙计赔笑道:“客官!我看您似乎对粮价很熟悉,应当也是作粮食生意的吧?”
张廷彖不置可否,墨心道:“既然知晓我们的底细,安敢欺骗咱们?”
边上,掌柜的听得他们交谈,接口道:“您就别吓唬我这小伙计了!您说的那个价,那是多少年前了?在下给宁记当了这么多年掌柜的,大江南北的粮价不说是都知晓,也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若说以往几年,朝廷用兵之际,粮食涨价是正经。可是现在自那以后,粮价的起落几乎没再有什么变化,现在又赶上干旱闹饥荒,粮食短缺,我们这价都已经算作便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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