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杭州山中那棵桂花树下的思念,比如福君庙里摇曳的风铃,又比如此刻她争取的未来。
“万岁爷,塞上之道在于荒蛮,荒蛮之下百姓无知,奴才曾给您写过奏疏,也曾几次亲历安北之北的凶险。仗固然要打,但后却难以善了。公主比我聪明,也比我人仁善,且奴才无论如何还姓佟,她为爱新觉罗,能更持中,也更有威信。”
“你闭嘴!”
康熙根本不愿听下去。
疯了,全疯了。
他立即喊了梁九功来,让他立即把元衿送回行宫住所。
“不许交给太后,不许叫皇子去看她,给朕严加看管起来,不许通信不许往外传消息。”
梁九功大惊失色,这旨意形同软禁,而万岁爷这几天明明还兴高采烈给五公主备婚来着。
“万岁爷,您这是……”
“还有这个舜安彦,剥掉他的黄马褂和顶戴花翎,去交给佟国维让他也严加看管,和五公主一样,不许通信不许传消息。”
“万岁爷,这佟大人问起罪名来?”
“罪名?还要什么罪名?告诉他们,这两都失心疯了,全都回去静思忏悔!”
梁九功看着暴躁的康熙手足无措。
元衿能理解康熙的愤怒,在皇帝老儿的眼里,她现在就是有福不享,有难非上,辜负了康熙的慷慨和慈父情怀,而舜安彦则是那个火上浇油的罪人。
她和舜安彦对视了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无奈。
“怎么办?”舜安彦在康熙暴怒时小声问了句。
“先回去关着吧,别把我的皇帝爸爸逼急了。”
她把猫递到舜安彦手里,“照顾好它,给它先把去北边的窝做起来,要暖和,它比我娇气多了。”
彦寻喵了下,重回舜安彦的怀里,在舜安彦被赶出康熙书房时搭在他肩头朝元衿凄惨地喊了好几声。
到了半夜,五公主被下令软禁的消息不胫而走,至于内情,康熙不说,御前也不敢传,大家伙只能暗搓搓地在底下猜测。
同时被传出软禁的还有舜安彦,本来风光无比的准五额附不但被赶出行宫,还被当场剥掉了官服,无异于一种耻辱。
在康熙那里跪了小半天的舜安彦回到佟国维身边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跪地认错。
“是不是疯了?”佟国维抓着一把镇纸就往舜安彦肩上抡,“公主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有你在御前替公主出头的道理了?”
一下结结实实地抡下去后,舜安彦听到自己的肩胛骨发出一声脆响,在第二下要抡上去,肩膀可能就要残废时,彦寻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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