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暗自想着:老头子刚刚说话的时候,嗯,好像莫名停顿了下。
——这要没猫腻,鬼才信。
“嗯,老头子啊,我还是觉得你有是瞒着我?”
谢玉言托着腮,很是认真地看着谢齐,有理有据地分析道:“首先,按照您以往的战斗力,如今都城的争斗不可能到现在都没个结果。”
“而且,我瞧着,不仅是没结果,反正这几日还愈演愈烈,细一琢磨,感觉您不是来个我收拾残局的,您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来搅局的。”
谢齐继续淡定炒他的栗子,对于亲儿子的指控,他即不否认,也未承认。
谢玉言起身跺跺脚,一边活动着腿脚,一边三连问:“再说第二,按照您原来的性子,我一封信就能把您召回?”
“嗯,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面子?”
“还有,您竟没让我跪写‘辱没家门惩戒一百二十’,‘修为不到家惩戒一百零七’等,诸如此类的惩戒条款?”
说着,又蹲下,看着板栗在锅里“呲啪呲啪”作响,嘴里则继续分析。
“还有第三点,我发现自己好像被架空了,不,可能不止我被架空了。”
联想到这几日的遭遇,谢玉言定定看着谢齐,眼都不待眨一下。
“这几日,我联系了其他各府的几位兄长,发现他们都因各种原因,要不被罚在家里,要不就莫名被打发去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最诡异的还是琅琊那边,外人也就算了,我特喵堂堂谢氏嫡孙,派去的人不是被拦了,就是被各种理由扣了?”
谢玉言眯眼,“老头子,身为父子,咱俩能不能有点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