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紧张,“水水可能又去刑部了,她那个脾气,要想让她安安静静等结果,恐怕不容易。但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不分轻重乱走,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去了刑部。”
虽然不知道人是不是在那,但至少有了目标,秦放说道,“那我去找找,我不放心她。”
“那你也要小心。”
“嗯。”秦放从李家跑出来时,汗已湿襟,热,热得人都急躁了起来。
刑部门前,两尊狴犴在夜色下神情狰狞,正气刚正,似可退鬼神。
白水站在对面巷子那,时而探头看看。兄长被带到刑部后,她还没有去看过他一次,不敢,也不忍。如今近在咫尺,更不敢靠近一步。没有抓到凶手,如何慰藉兄长的在天之灵。
她伤势太重,这会久站,两腿都在发抖。她择了块干净的地坐下,再过一会她就回去,她还想再陪兄长一回,阴暗的刑部,得多阴冷。
刑部门前长长的街道似有火光映来,不是一个,而是数十盏灯笼同时映亮晦暗天穹,将刑部门前狴犴照得五官清楚,更加威仪。
白水扶墙站起,探头看去,那马上下来一人,径直进了刑部。她愣了愣,虞奉临?
她往前移步,眸里映着盏盏灯笼光火,那后面跟着的人,分明都是侯府侍卫。
不过半刻,里面就传来吵声,平西侯依旧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四五人,似抬了什么东西出来,白水一看,差点没吐出血来,那虞奉临竟将她兄长的尸骨抬出来了!
李康急得满头大汗,跟在一旁急声阻拦,“侯爷,这尸骸乃是衙门中人,案子尚在查……”
“衙门中人,哪个衙门中人?”
“白影,是开封府衙的捕头。”
虞奉临冷笑,“你如何能证明他的身份?”
李康冷汗涔涔,“白影的腰牌,身上所穿官服。”
“本侯是问你,你如何能证明他的身份?”
虞奉临冷冷发问,问得李康愣神,忽然明白过来,正要辩解,虞奉临再次逼问,“就这么一具白骨,别人杀了他,再套件衣服,扔块腰牌去,也能证明是他。本侯如今怀疑,当初白影偷了我府邸的钱财,再杀了我派去追踪的侍卫,将侍卫伪装成他。所以现在我要带这具尸骸回去让我侍卫的家人看看,到底是不是我的侍卫。”
这明抢之意,李康不会不明白,可就算明白又如何,按理说单凭腰牌的确不能证明白影的身份。日后就算圣上问起来,虞奉临大可以说是心急,做了错事,圣上能拿他如何?
这总比白影“说”出他曾做的不可见人的事好,至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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