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粉,根本就不灵。”
水荷进了屋,俏丽的脸上,透着愤怒,却又藏着褪不的红色。之前她一直守在门外,屋内的声响,她听得清清楚楚。
池玉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理会,只是道:“烧水,我要沐浴净身。”
心灰意冷。
水荷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口中却仍抱怨着,一会儿骂那两个婆子,一会儿骂纪贵姨娘,一会儿又气大少爷。借烧水的工夫,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去找那两个婆子要拿回那吊钱。
两个婆子却振振有辞,只不肯退钱,反而说什么已经收藏了十几、二十来年的东西,便是人参灵芝什么的,也要变了味儿,她们拿出那奇香的时候,早已说明白了的,不定儿还有没有用,是姑娘自己铁了心要,如今东西都用掉了,再想反悔,门儿都没有。直把水荷气了个半死,却拿这两个无赖婆子没办法。其实她却不知道,自己真是冤枉了这两个婆子,这奇香原是有用的,只是她法子没用对,点燃这奇香时,须得关紧门窗,不然气儿一透,十分效用,也只剩下三分了。后来大少爷沾了酒,又嗅了这只剩下三分效用的奇香,反惹得情动,倒是意外了,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达到原本的目的。
不多久,热水准备好了,池玉跨进浴桶,温热的水带来几分舒适的感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对侍立在一边的水荷道:“这边不用伺候,你去纪贵姨娘那里看看,只看,什么话都不许说,有什么事情,立刻过来回我。”
水荷轻哼一声,道:“瞧她做什么,见天的不是吐血,就是心口疼,哪天不是吐血吐死了,就是犯心疼病给疼死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听了池玉的话,去了纪贵姨娘的院子。此时,纪贵姨娘的院子,虽是灯火通明,却远没有上次那样混乱,水荷只是抓了个相熟的姐妹问了问,大少奶奶没来,别的几位姨娘也没有来,只有碧姨娘也派了丫环来问情况,据说,纪贵姨娘这次是吐了几口血痰,但只是痰里夹杂了一点血沫儿,远没有上次吐黑血那样严重,所以,没有通知大少奶奶,更没有去请大夫,只有扶兰一个人去拍了池姨娘的院门,硬是把大少爷给抢了来。
“真真是存心来捣乱的。”水荷气得跺脚,转头就回了池玉的院子。
池玉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月白的内衫儿,靠窗倚着,望着夜空中的一轮明月怔怔出神,水荷回来,将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她也没什么表示。
水荷见她神情不好,总算收敛了些,没再火上浇油,只默默地将桌上的酒菜收拾了。
“今儿是四月初十?”池玉突然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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