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扫墨挨了打,一脸委屈,揉着后脑勺嘀嘀咕咕:“明明就是看池姨娘看呆了嘛,还不让人说。”
“还说。”齐耘生又拍了他一下,还带着几分少年人独有的青涩的清俊面孔上,露出一片严厉之色,“本少爷刚才只是在想事情,你若再乱说,看我不让人抽你的嘴巴。”
扫墨还从来没有见过三少爷这样严厉的表情,顿时一吓,不敢再说什么,隔了一会儿,见齐耘生的脸色没那么可怕了,才小心翼翼地辩白一句:“小的知道轻重,只是这里没有旁人,才与三少爷您说笑的,若有旁人在,小的这张嘴,便是铜铸的把儿,不该说的话,绝不说半个字。”
“有些话,便是说笑,也不是能说的。”
再次警告了扫墨一声,齐耘生转身离开。斜照而来的阳光,打在定慧庵的青砖黑瓦上,一片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深处的一丝悸动。
那个微微的笑,纯净的,无瑕的,乍见的瞬间,他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她是大哥的姨娘,如此……而已。
“三少爷……我到处在找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观音殿旁响起,“佛像已经画得差不多了,还差最后的染色,净尘师傅想请三少爷出手,再在下角抄录一段般若波罗密多经。”
齐耘生抹了一把脸,清俊的面孔上,露出无害的笑容。
“这就来。”
“姨娘,出去一趟,怎么连珠花都没有了。”水荷念念叨叨,心疼地翻着首饰盒子,“明儿戴这只蝶恋花吧,可别再随便送人了,本来就没几件好的,再送下去,您就只能戴这些旧了的绒花,多寒酸。”
池玉看着她唠叨来唠叨去一副小管家婆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便开口打趣道:“自打从庄上回来,你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爱操心,若在往时,你巴不得我把这些首饰都赏给你才好,是了,我把珠花送给别人,没送你,你怨我了不成?”
“姨娘,你把奴婢当成什么人了。”水荷气得直跺脚,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奴婢只是尽了本分,你还笑话奴婢,要不是当日在庄上,奴婢见您是真心对咱们这些做下人的好,奴婢才不管您这些破事儿。”
说着,泪珠儿竟然气得落了下来。
“哎哟,这是怎地……我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你怎么就急哭了……”池玉料不到她这般反应,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忙安抚道,“你的心意我知道,这不是玩笑嘛,何必如此,快把眼泪擦了……”
水荷撇过脸,赌气不肯理她,只觉得自己一片好心,竟被当成了驴肝肺,还拿来取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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