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略略舒展开来,未来的时日还长,何必为一时的困难而伤神,大少爷也好,三少爷也好,终归和她是没有关系的。
郡主的衣裳总是穿在身上,回头被夫人、大少奶奶她们瞧见了,总是不好的。池玉抱起换下的衣裳,偷偷跑到甲板后头,瞅着没人看见,赶紧把上面的污泥清洗干净,又躲回舱中,靠着窗边,借着湖风吹得半干时,忽见岸上有一群人慢慢走过来,隔得远,虽瞧不清面容,但大少奶奶身上那一件红裙,却是惹眼得很。
池玉赶紧一缩头,把自己的衣裳重新换上,又将郡主的衣裳小心收好,便跑到船头去迎候。
大少奶奶登了船,瞧了她几眼,忽而冷笑一声,道:“夫人要吃你带的冷香饮,为何迟迟不送,竟还要我亲自跑一趟来催。你的头发又怎么了,松松散散,成何体统。”
池玉心中一惊,坏了,刚才只顾着换衣服,头发却忘记重新盘起,忙跪了下来,道:“婢妾知错,方才、方才有位妈妈过来……”
她支支吾吾,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把刚才的事说清楚,落水的事毕竟丢了脸面,说出来只怕大少奶奶也要生气,可是不说的话,眼前这一关便过不去。左右自己这回被发落到清园去是肯定了,可她不想在被发落之前,还要挨一顿板子。
这时先前那婆子就走过来,怀恨道:“大少奶奶,方才奴婢来催,池姨娘有心偷懒,竟故意将冷香饮扔到了湖水中。”
池玉心中大恨,这婆子真可恶,三少爷方才还是打轻了,竟没让她记住半点教训。她心一狠,索性就道:“是这婆子把冷香饮偷吃了,婢妾原不忍心告发她,这才拖延着没向夫人复命,不想她竟还倒打一耙,请大少奶奶明察。”
诬陷,谁不会?当初迟春是怎么被发落的,真当她是可以随意揉捏的不成。她甚至连罪名都不用去捏造,刚才三少爷就已经说得很分明了,“我说你偷吃了,你就是偷吃了”,三少爷既然这样说了,即便是大少爷当面,难道还会去拆穿三少爷的说辞不成,为一个奴婢去扫亲弟弟的面子,这样的事情,大少爷无论如何是做不出来的。
“哦?”
大少奶奶凤眼一瞪,落在那婆子身上,惊得婆子连忙跪下赌誓,道:“奴婢若有一句虚言,天打五雷轰。大少奶奶,方才池姨娘为了推脱罪责,故意也落了水,她这身衣裳,现下还是湿的,不信您摸。”
“明明是你偷吃冷香饮被我发现,你往岸上直走,我在后头追,走在船板上时,不巧后头有船撞了过来,我才落了水。”既然已经栽了脏,池玉索性一栽到底,“大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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