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县里一个老校长,腿被打残了。如今一个人看着基站,也不乐意下山。每月固定送一次补给。有时候我去二所,顺便就来看一下他。”
安娜哦了一声,神情还是有点冷淡。
陆中军也闭了口。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哑巴似地相对关在这间不过十几平米的屋里。
空气似乎变得越来越闷热。
陆中军忽然站了起来,“我还是去看看老丁回来了没……”
安娜闻言松了口气。
他刚开门,就听见外头一阵狗吠,老丁扛着枪,晃晃悠悠地回来了。
……
“晚上算你俩有口福,运气不错,掏了个野兔窝,逮着两只,我正想回,一只野鸡自己又撞我枪口上了,瞧瞧,这肥劲!”
老丁拎着串野兔和山鸡,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老丁一回来,刚才屋里的那种不自在气氛立刻就消散了。陆中军跟着老丁到了外头,就着引过来的山水宰杀剥皮掏膛洗干净野味,拿了把刀,把野兔和山鸡剁成块,一块放到一只双耳大铁锅里,倒上水和老酱油,往里头丢了一团野葱和老丁从山里采来晒干的香菇,再撒几搓盐巴,盖上锅盖,就这么炖了起来,边上又煮着一瓦罐的黄米饭。
锅里渐渐飘出肉的香味,等炖好了肉,汤汁也收了,打开锅盖,香气扑鼻而来,混合着黄米饭的清香,馋的闪电在外头又嗷嗷地使劲扒门。
老丁把大铁锅直接端到了一张矮脚桌上,招呼陆中军和安娜坐过来,乐呵呵地道:“好菜要有好酒配。我这里还有秋天酿的野蜂蜜酒,等着,我去拿来,让你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