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要
我把整座楼都踩踏一遍,彷彿我走过的地方才算乾净了。
正在煮晚餐的女主人走出来喊道,「他下午那时侯跟同学一起回来了,在楼上看书写
功课呢!」只见她一边端菜上餐桌,还要我等一下一定要留下来一起用餐。
我和老陈又移步前往二楼,整个房子只听见彼此拖鞋的声音卡嘰卡嘰的响。打开门看
时,他儿子也不在房间里。我心中不奈烦的咒骂,几个小屁孩死哪去了!
不得已,我们接着又继续往三楼走去,爬楼梯其实还蛮累人的阿!这才爬没一半的阶
梯,细细的就听见几个小屁孩的声音又急又小声的传下来。阿哈!这就好像我国中时
偷看a书,老爸突然走上楼一样,拼命的想把a书藏起来,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的
那种做贼心虚的模样。
老陈火急的拉开了房门,小鬼们心虚的朝着我们张望,显然这会儿已是将违禁品藏好
了?老陈像个警官质问犯人似的问他儿子刚刚在干嘛?他儿子因为紧张而略略提高音
量的说在跟朋友聊天。这种鬼话的确是非常紧张的情况下才会编的出来,简直此地无
银三百两......
这里不得不先提一下我个人特殊的体质,自从国小三年级大伯过世,我们随灵车去火
葬场那一刻开始,只要附近有飘飘活动,我的脑袋就会发涨甚至轻微的头痛,而且飘
飘愈强大的话并且有不友善举动的话,头痛的感觉更明显!这件事被我爷爷得知后,
就开始了我惨无人道的童年生活。
从此以后爷爷只要是去阳宅办事,都会带着我去,在他唸经的过程当中,只要我头一
痛,得马上告诉他老人家,他看都不看直接改念驱咒防鬼咒,再继续谈判的过程。摆
明当我是感应器用就对了!?
此时我的脑袋紧一下慢一下的发涨,显然有些不寻常的物品在这里待了一阵子,我劈
头就问几个小屁孩,「玩的是碟仙还是钱仙?」
房间里面一共四个小屁孩,听完后嘴吧合不上的有二个,呆掉了一个,剩个主人儿子
还在做最后反抗,声音明显高八度的辨解,「没有阿,我们没有玩那个!我们什么都
没有玩!」
「拿来我看!」老陈的声音既大声又带有威胁,他儿子吃了一惊,老老实实的把违禁
品上缴,老陈拿过之后转头问我,「仙欸,你看这个是吗?」
我接过手一看,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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