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低着头研究禹君初的俏笑,就听一声极不愉的坚利女音当头棒喝。
吓……
面前拿眼扎她的,是美丽纤美的凤纭仪大小姐。她身后一左一右相立的男女,不是别人,一脸吃惊不小的凤青莲、和永远一脸痛苦颜色的褚烨。
这时凤青莲也道:“秦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同样没给人回话的机会,她淡淡笑着又说,“不过你的力气可真大,把三皇子这么大个男人都能撞倒,呵呵……”
我也没想到这么多人在这里啊……秦鹿心里嘶吼大喊。
也不知怎么回事,对上还躺在地上的禹君初,他那抹一闪而逝的调侃轻笑时,她堪是希望,可不可以时光倒回……再重来一次的话,无论如何也会避开这些人……贵人!
秦鹿窘,很窘!
“嘿没事的,不用不好意思。”温柔清亮的男音和气的说着,但俊秀的脸上却龇牙咧嘴的暗叫好痛,双手忍不住一再揉搓摔疼的腰际。
见禹君初凝视着秦鹿,目光如此灼热而异样,凤纭仪冷冷的大哼了一声,直对他道,“看来三皇子极享受呀,何苦我们姐妹在这里惹没趣,穷担心他一场,可恶!”
凤纭仪掠了眼凤青莲,传达着某种特别的默契。
凤青莲接受到她投来的目光,温了温脸,捂着嘴低低笑起来,“秦姑娘颇受大家喜受,适才的小过失,对三皇子来说,恐是更求之不得吧?”她问的,却是身旁耸立当前,犹是一声未吭的褚烨。
褚烨看着秦鹿,仍然面无表情的“痛苦”着。
秦鹿听着越说越不像样的话,犹是羞恼在心,却因身份地位差别的存在,故而只能压抑忍受。
褚烨沉面黑眸,自始至终未有丝毫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