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
因为太多的负担,她好压抑呵……病中的兄弟是她的治命伤,所以她放下自尊,在大年时节到黄门乞求施舍。当她知道是褚烨四处宣传母亲的流言时,她怒火中烧!狠不能劈头质问,或者自重的立即离开。
可是……
怒又如何,有求于人,堪堪只能一忍,再忍!
但适才,发生的这一幕,她……
“无功不受禄”,好一个能说会道的嘴啊……秦鹿眼中流蹿过太多东西,太多让她无法承受、担负的重担。对现实的无助、对人情冷暖的悲凉……因尊卑之别受欺辱时,这无比的压抑、再压抑的羞愧,迅速转化成羞愤,却又一次无耐的、缓缓的不得已去学着、适应着释放,完全不能控制的变成了“疼痛”……
痛,却直直的看进禹君初的眼里,这般相对凝视,灼灼烨烨,只是一方痛入心扉了,犹不能自觉。而另一方,禹君初怔忡、动容、然后是掩饰极好的怜惜,好似她心中所有的压抑,他全看得清楚分明。
她的痛,他完全能够感受!
在外人看来,一男一女相视相融,暧昧的就像看对了眼,一时不能自拔。
褚烨只觉面前男女太过放肆,双拳收紧,脚步刚起,却被左面一抹亮黄色的身影所挡。
“秦鹿,你不要脸!”女人的撕吼,破坏了这方宁静。
犹是身在事外的霍总管,都忍不住对失态的凤纭仪皱眉。
故,那扬起的手掌适时、聪明的停滞在半空中。
秦鹿身前的男人,却笑了,“纭仪,嗯……”禹君初笑看着跟前的女子,轻轻的向凤纭仪摇了摇头。
初醒神的秦鹿,手上才一动,却被他再抓紧,“别动,他告诉她。
秦鹿再看着他,第一次把他的花俏知颜,形容成“温柔”二字!
如此温柔的声音,好似就在哄孩子。
凤纭仪笑颜闪怒,似笑非笑的一指头撮在禹君初额头上,“你又心疼了?君初啊,你到底有多少颗心,是为了别的女人心疼的啊?”
对她,禹君初嗤笑了一声。
瞅了眼方正规矩的褚烨,有丝丝挑衅溢出。
手抓秦鹿不放,空出一手立即就揽起醋劲勇猛的凤纭仪,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缓缓探进女人醋意满布的秀颜,于女人细嫩的耳朵边昵喃道:“你不是也身在其中么,在本王心底,难道你犹未看到过……本王有几颗心吗?”
对于他突然的亲昵,凤纭仪欣喜了一眼,随身就靠了上去。嘴中应着他,“你是否太自信了,本小姐岂会如此随意任人夺取芳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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